赵军营地内,一名名手持长戈,身穿赵甲的将士站在营地外围,警惕的看着四周。
伴随着营帐不断就地安札,营地内的走道,十名十名的赵国士卒,手持长戈在营地内巡视,谨防有细作潜入大营内刺杀将领。
而在一个腾出来的空地上,无数赵国将士坐在地上,一脸痛苦,其他将士正在帮着他们包扎伤口。
有十余名将士由于失血过多,好不容易回到大营,却已经变成尸体。
远处一名名站岗的赵国将士看到这一幕,无一人被其影响,将士眼中没有丝毫胆怯。
或许这便是赵边骑与其他诸侯国的士卒,最不一样的地方。
这些将士是李牧麾下,戎马边境,常年与敌国交战的赵边骑。
“武安君,这是将士冒死夺回来的战骑!”
赵国将领猗坊,带着两名士卒,牵着五匹战马来到李牧的营帐,看着士卒通报后,走出来的李牧,猗坊转身指着战马。
“将士们说,秦骑所有战马,全都装备上这些。”
猗坊看着战马上面挂着的铜器,又指着马蹄下的铁片,给李牧说道。
为了夺下这这些战马,不下三十名将士去争夺,与秦卒双双战死,为了掩护这五匹战马撤离,一百二十多名将士,以死阻拦秦骑,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可以说这些战马背后,是一名名将士的性命。
“武安君当心!”
“当心,武安君。”
李牧在几名赵军将领的目光下,即使右手残疾,仍旧一脚踩着铜器,左手旋转马绳一圈,翻身上马。
骑上战马后,李牧看着手中的战马,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何他麾下的边骑与秦骑交战,伤亡如此之大。
李牧闭上眼睛,虽然右手已废,但李牧脑海里,仍旧思索着,一名赵边骑,迎战有这些战马的秦骑,胜率多大,下次又该如何派兵列阵,迎战秦骑。
“这是铁!”
赵将惠莆蹲下身子,一手拿着马蹄,一手轻拍战马小腿,伴随着战马抬起马蹄,他立刻看出,马蹄下面的赫然是铁片,而并非铜片。
其他身穿赵甲的赵将,听到惠莆的话,一手抚摸着剑鞘,一边来到惠莆身边看去,果然看到马蹄下是铁片。
这些将领之中,有三十岁、四十岁,也有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将领。
但此刻他们看到这些,纷纷摇头感叹。
“秦人好歹毒!”
“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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