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模样。
伴随着话音落下,清楚面前的嬴政,乃是秦国君王,白衍心里一跳,背后浮现一股冷汗。
“回王上,是!”
白衍没有丝毫犹豫,拱手承认。
冯去疾已经书信说出这件事,眼下犹豫,就是傻子。
“为何?”
嬴政继续问道。
“回王上,此前白衍曾让冯郡守过目马镫、马掌钉一事,冯郡守曾问白衍,此二物可否以铜代替,白衍言马掌钉不可,后见冯郡守面色为难,便有此猜测。”
白衍对着嬴政拱手说道。
说真的,那时候在白衍眼里,说出猜测根本没什么,其一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其二便是知道冯去疾日后乃是秦国丞相,其为人可以亲近,故而说出来,于己有利。
若是当初知晓今日会有此一问,白衍死都不会多嘴。
要知道,面前开口询问的人,可是秦国君王,秦王嬴政,秦国所有大人物手中的权利,皆来自于他。
“就这些?”
嬴政听到白衍的话,开口说道。
缓缓起身,去到一个木架上,从上面取下一卷竹简,缓缓打开。
“赵国时逢干旱,白衍感觉,乃是灭赵最佳时机,此战不管沙场身负如何,就以国而言,赵国都必输。”
白衍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说道:“特别是,韩国灭,楚国若想驰援粮草援赵,也要途径魏国,而韩国已经灭亡之后,魏国不敢给楚国让道,再往齐国,楚国粮草损耗过重。”
嬴政听着听着,饶有惊叹的转头,看着名叫白衍的少年。
“你与寡人说过,伱乃是齐国百姓之子,名叫衍。”
嬴政走过来,看向白衍说道。
要知道,方才那番话与简介,根本不是一个百姓之子,能够说得出来的,就是朝堂内,抛开一些重臣,也没几个人能说出这番话。
“回王上,白衍的确没有隐瞒王上。”
白衍对着秦王嬴政说道。
看着秦王嬴政愈发疑惑的目光,白衍知道,若是不说出来,嬴政真的会对他起疑。
于是白衍把自己的经历,缓缓说出来,告诉秦王嬴政,当初他当殓尸人的时候,在埋葬田瑾的时候,田瑾没有死透,并且一直苟活三年,也教了他三年,要求就是报仇。
白衍不担心嬴政会派人去查,因为他把瑾公如何死,仇人如何陷害他,并且一些隐晦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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