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附近的亲信离开,留下他与白衍二人。
城道中。
待亲信将士纷纷离开之后,白裕看向白衍。
“你若再不叫我叔父,迟早有一天,司马兴、胡进会怀疑。你这小子,若是不介意你齐国的世仇知道伱还活着,那当我没说。”
白裕轻声说道。
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原因。
但白衍对他的疏离,在他人眼中,也是有很大的疑点。
想起昨日司马兴与胡进问他,白氏可是分了家。
一想到这里,白裕就感觉无奈。
若非是想到这小子不能暴露身份,他恨不得把这小子的身份直接说出来。省得他一直被司马兴、胡进调侃。
“叔父!”
白衍闻言,想了想,还是拱手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亏,他吃了。虽然心里很不乐意就是。
在这世道,只要能获得权利、地位,他这点亏,根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况,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
‘邹兴’若是活着,齐国哪里,一定会有无数人按耐不住。
眼下不就是叫一声嘛,又不会掉块肉。
“这是你的爵位。”
白裕听到白衍的话,心中终于松口气,他还真担心因为白氏的原因,这小子一直疏远他。
把一块木牌交给白衍,白裕看向城外远处的秦军大营。
“你身上有伤,便与我一同留守阳城。”
白裕说道。
白衍接过木牌,看着上面写着的是‘簪袅’!
“功劳不够升爵到不更吗?”
白衍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白裕。
他记得昨日登记之时,那将领亲口说过,他的功劳足够升爵到不更,怎么眼下是簪袅?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很亏,白白挨了那么多刀。
“秦律有言,一战升爵不得超过三阶。”
白裕看着白衍一脸疑惑的模样,中年的脸颊上,嘴角上扬,轻声说道。
白裕能理解到白衍为何不知道这个事情。
毕竟在战场上,有几个秦卒能在一场战事之中,获得的功劳能连胜几阶爵位的。
似乎听到白衍轻声呢喃一句‘亏了’,白裕眨了眨眼,哭笑不得。怎么感觉这小子和长兄一样,但长兄行商他能理解,这小子可并非商贾,而是一名士卒,功劳还有亏与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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