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夏淳,凌迟掠过一处大泽细细思索。
能一巴掌打伤半步龙门,那他自己至少也得是龙门境中期以上的修为才能办得到。
鬼哭手段颇多,还能从其手上逃得性命,不知道是不是也修了鬼族专门的遁术。
在凌迟的认知中,遁术已经算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术,或者称之为法更为合适。
还好自己有雷霆能反制,不然撞见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溜走,那将何其难受。
“吼!”
下方灵珠境老僵被雷鸣激怒,浓烈尸气将凌迟从思考中拉出,下意识一指点出,数道雷霆将下方乱葬岗炸成飞灰,数千缕雷霆本源反哺。
“什么档次,也敢瞎吼!”
身形在半空一闪而过,残影都没留下。
时已初春,地面一片郁郁葱葱。
农田里也是一派忙碌,青壮汉子拉着犁头,自家婆姨掌着犁把,娃娃们跟在后面拾着新泥中的养了一冬的虫子,拿回家不管是烤了吃还是喂鸡都是极好的。
从老百姓的面色上看,似乎和西北道的人差不多,不说黄皮寡瘦,但也和脸色红润沾不上边。
活在武者的世界,这些没有资质修炼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芸芸众生不过都是求活,只是活法不同。
当官的追求高官厚禄,习武的希望境界突破变得更强,而种地的只希望地里有个好收成,一家人平平安安从年头活到年尾。
凌迟心间闪过一丝明悟,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修的是自在,是超脱。
深入中州道南府数万里,进入西府继续疾行,不知过了多久。
一座巨城出现在地平线,眨眼间的功夫,城门楼上硕大的牌匾出现在他眼前。
“禹城,这么快就到了。”
下一刻,凌迟已经出现城中街道。
按照崤关之外那位神变守将所说,鬼哭几日前突然出现在禹城合春坊,在黑夜中试图血祭坊民,被坐镇的靖安司太尉抓个正着,随即将其打伤逃遁。
“鬼哭还真的失智了不成,皇帝脚下都敢如此冒险,莫非是急着突破龙门境,抓鸡不成倒失把米。”
凌迟在宽阔长街上缓行,心里琢磨鬼哭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是疗伤还是邪法修行,干嘛非得来神都附近血祭找这份儿刺激。
兴许是鬼哭的缘故,此时城中巡视颇严。
衙门捕快,靖安司旗令,巡城武卒交替巡视,半空中还有灵珠境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