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刚才还摇摇晃晃的苏宇,仿佛没事人一样,脚一蹬上了自行车,直接扬长而去。
刘秘书刚要伸手去扶的手僵在了原地,张着嘴目送苏宇远去。
好家伙,原本以为酒桌上那一幕就够开眼了,可刚刚他看到了什么?
“前途无量啊,人才。”
想到苏宇拍着张得仁肩膀喊老张那一幕,他都替苏宇惊出一身汗,当时他还在想,这要是酒醒了,第二天去工厂报到,苏宇会不会尴尬的扣出三室一厅出来?
结果人家压根没喝多,可没喝多还敢那么干,不是人才是什么?
刘秘书只能表示,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两个人一丘之貉,一个人出招,一个人拆招。
他摇了摇头,骑车回家了,因为苏宇刚刚无论从说话还是骑车的稳定性上来说,完全不需要他送,他被送还差不多,因为他是真的有些晕,只是没醉而已。
他的酒量跟张得仁,苏宇比起来,就是个弟弟,二人一人半斤白酒进肚,啥事没有。
别人不知道张得仁是装的,可刘秘书很清楚,因为在总厂时,张得仁还不是副厂长,当时的副厂长是如今分厂的厂长,而他当时跟张得仁关系还不赖,偶尔会一起喝酒,他的酒量,作为同事怎么可能不清楚?
只是想不到苏宇也是装的,他这才感叹,酒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把不好说的话,借着酒劲说出来的一种催化剂。
而另一边,苏宇独自回到了家里,他面无表情,无喜无悲。
“回来了?”
“嗯。”
开门的是黄夙娥,她关上大门,回到房间里嗅了嗅鼻子,就闻到一股子酒味。
“你出去不是去办事去了吗?怎么喝酒了?”
“嗯,应酬。”
黄夙娥撇撇嘴,不过也没说什么,她男人那么大本事,却很少喝酒,即便是喝也只是喝药酒,专门对付她用的。
“你这是咋了?闷闷不乐的?”
“啊,没事,我在想事。”
不过想了想,他又把今天的事提了提,毕竟以后他多了一个身份,采购员,需要把户口迁出去,从农业户口,变成城市户口了。
这种事,按常规操作是不行的,像是招工,苏宇这种户口就进不了厂,想要进去就需要用特殊方法,他大哥那种顶替名额的方式就是一种。
因为这种爸爸是城市户口,儿子是农村户口的事并不是没有,打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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