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是被逼的,在这个世道,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只是为了活着,可郑越国还是无法轻易原谅对方,但他也没有再下狠手。
弱者向下挥刀,强者迎难而上,他不认为自己是强者,但冤有头,债有主。
不过摆在眼前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以后的生计问题,工厂没有开除他,但科室二把手是他敌人,这还怎么工作?
第二件事,帮他的到底是谁?他很想调查出来,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思考了良久,他想到了一个人,没错,那就是苏宇,因为就是苏宇看望过他后,转过天他就被释放了,说跟苏宇没有丝毫关系,他有点不信,毕竟有枪,还能抱着刘寡妇走几公里不被发现,很显然是个男人。
符合条件的太少了,对于公安来说兴许大海捞针,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虽然兄弟好几个,但能为他做到这一步的,一个都没有。
“这下子,人情欠大了啊,苏兄弟,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惊喜啊。”
郑越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他揣起纸条和子弹,走出了房间。
而另一边,直到下午,苏宇在痛呼中醒来,老娘刘玉芝杀来了。
手握条竹疙瘩,直接往身上抽,其实清晨时老娘就来过了,得知儿子晚上进山,一夜没睡,这才忍到了中午。
“哎哟……娘,你干啥?杀人啊。”
苏宇穿着裤衩子,光着膀子站在床上,老娘掐着腰,拿着条竹疙瘩往他身上招呼。
“哼,老娘打死你个不孝子。”
“啪!啪!”
苏宇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几下,疼的龇牙咧嘴,黄夙娥瑟瑟发抖,都不敢进来劝架了。
“您这是干嘛?您自己不也同意把我爹的工作名额卖了吗?这会又怪上我了?您还讲不讲理了?”
“哼,老娘就不讲理了,你能如何?”
苏宇心说还能如何,您是娘,您说了算呗。
见母亲安静了一些,黄夙娥终于进来了,一只手赶紧握住母亲的手,抽走打人的条竹疙瘩。
“娘,您消消气,别跟他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黄夙娥是真会安慰人,看来晚上要好好收拾一下了,什么叫气坏了不值得,哪不值得了?
其实苏母已经消气了,她生气的点不在于工作名额,也不在于给三叔,而是生气亲儿子联合外人拾掇自己亲爹。
虽然这样很解气,但这就像是用酷刑得来的证据一样,不正当的以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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