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奇怪,纷纷问道:“叶兄关注哪里?”
叶如棠摇摇头道:“你们都在说什么不以言获罪、什么鼓励民间办报,依我看,这些都是他削弱皇权的手段,当年太祖在世时,这种事情想都别想,结果呢?皇权大大加强。太祖掌握生杀大权,现在可好,谁都可以批评朝政,皇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哎!皇上还是太年轻了,不了解李维正的野心啊!”
裘海正脸一沉,不高兴地道:“叶兄这话我不赞成,太祖在世时那种高压手段大家吃的苦头还少吗?动不动就制造大案,多少朝臣家破人亡,话稍有不顺耳就拖出去打死,在他眼里大臣们连草芥都不如,这就是皇权集于一人的后果,或许李维正有点野心,但他这种野心是削弱皇权,这有什么不好?我看对大家都有好处。”
叶如棠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样说话可要当心点!”
裘海正却哈哈一笑道:“不以言获罪,我怕什么?”
众人不由一起大笑,“不错!不错!不以言获罪,说得太妙了。”
吃完饭,叶如棠坐马车回家,虽然叶如棠官已至吏部郎中,家里也有一妻两妾,还有了两个儿子,但他依然和父亲住在一起,没有分出去住,叶宅很大,专门把西院划出来给他们一家居住。
马车在府门前停下,他刚下马车,管家便从台阶上跑下来道:“大公子,老爷请你去他书房一趟。”
“我知道了!”
这两天叶府双喜临门,一是叶天明重新出仕,官任户部右侍郎,由于户部尚书暂缺,实际上叶天明就是户部的最高职官了,另一喜是翁婿和解,几天前紫童、苏童姐妹带着孩子回娘家,与母亲及祖母抱头痛哭,虽然李维正没上门,但他允许妻子回娘家也就意味着他们翁婿间的坚冰已经有所松动了,所以合府上下无不欢欣鼓舞,尤其李维正已是朝中一权臣,而且这个权臣不是皇上想罢免就能免掉的,这使叶家上下格外地骄傲,在外人面前,腰都挺直了几分,一洗叶天明被罢官时的晦暗之气。
虽然叶家又重新崛起,但主人叶天明却十分低调,只在二天进宫谢恩,随即去户部和老下属们见见面,然后便只往返于朝廷和家两地,其他应酬一概不参加,和他从前大权在握时完全不同。
此时,叶天明正在书房里看书,本来他并不想找儿子谈话,但听管家说,儿子这些日子天天在外应酬吃饭,他便觉得有和儿子谈一谈的必要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儿子熟悉的脚步声,随即叶如棠在门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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