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从今年开始京城修外城墙,也就是新建一道外城墙,将原来在城外的莫愁湖、玄武湖、秦淮河以及神烈山等山水都包围进来,工程是从五月份开始,调集了全国数万民夫进京劳役,为了防止这些民夫聚众闹事,锦衣卫也加强了防范工作是从那时开始,费廷安就几乎住在三所的军营内,很少回家了。
是两天前才返回京城,每天都异常忙碌,要处理积压下来的大量文,此刻他正在房间内批阅文,忽然外传来亲兵的禀报:“大人,罗副千户和李大人来了,说有要事相商。”
“请他们进来。”费廷安放笔,李维正终于来找他了,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前段时间他正好去威海卫接迎高丽使,在和威海卫的军官打交道中,他隐隐感觉威海卫许多人都对李维正不满,尤其是威海卫指挥同知郑垣更是毫不隐晦他对李维正的不满‘独断专行,不务本职’。
其实费廷安也知道,这就是衣卫中做事留下的后遗症,锦衣卫权力虽大,却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在锦衣卫时没有人敢惹,可一旦离开锦衣卫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李维正在锦衣卫中只呆了一年,便引来如此多的攻讦,而象他们这种杀人无数的老锦衣卫调到别处去,还不立马被仇人暗杀了。
但李维正的情况却有点特殊,他的仇人竟是亲王、尚一类的权贵高官和他曾经参与了秦王案有直接关系,在锦衣卫有皇护着离开锦衣卫有太子做靠山,现在太子一倒种报复便纷至沓来,所以父亲再三叮嘱他只能保持中立能卷入李维正的案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费廷安正想着,李维正和罗广才走进了房间,李维正拱手笑道:“费兄,别来无恙否?”
费廷安也站起身笑道:“我刚从威海卫回来,还想着在那里敲你的绣杠,没想到你却跑到京城来了,回来这么久,也不和弟兄们聚一聚?”
“没问题,过两天我一定请弟兄们到最好的酒楼吃一顿,只是今晚我有事求你帮忙。”
“维正兄是我的老司,何谈一个‘求’字,来!快快请坐。”话虽这样说,费廷安心中却敲起了小鼓,不知道李维正要求他办什么事了,他连忙招呼李维正坐下,又对罗广才笑道:“我就不招呼你了,你就是坐在我桌,我也敢惹你。”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李维正坐下,费廷安的亲兵给他们了茶,略略寒暄了几句,李维正便坦率地说道:“我的本意是不想麻烦你,可事情对我非常重要,这次只能求你了,请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帮我这一次。”
费廷安见李维正亲自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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