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了,如果吕兄愿意听,我就给你指出三条路。”
吕思远蓦地站起身,向李维正长施一礼,激动地说道:“我愿洗耳恭听,请李大人教我!”
“第一条路,你若没有写什么效忠书,就索性坚决不承认曾经投靠过秦王,大不了是秦王来拉拢过你,只不过你态度暧昧,不过这样一来,蒋大人必然会怪你隐瞒他,会对你有成见,你将得不偿失,所以这只能算下策;第二条路是你反过来对付詹徽,利用你手中的权力以秦王党罪将詹徽扳倒,那时他对你的任何不利言论都可以视为栽赃,不过这里面有皇上的变素,皇上抓罗子齐下狱,而不抓詹徽下狱,由此可见他对詹徽也在犹豫之中,从这一点来,风险与胜率各半,可谓中策。”
“那李大人的上策是什么?”吕思远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下策他肯定不会选择,就算他将来不承认詹徽的告,那冷千秋呢?还有秦王的幕僚,他们若也来指证,自己就无可退之路了,而中策虽比下策稍好那么一点点,但风险太大,詹徽不仅掌握吏部,也掌握监察院,要想扳倒他,蒋第一个就不会,所以这个中策也实际难行,他现在关心地是上策。
“上策其实很简单。”李维正盯着吕思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
‘走?’吕思远缓缓坐下,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锦衣卫,压根就没有向这方面考虑过,怎么走?去哪里?呆了半晌,吕思远犹豫地问道:“李大人认为这上策可行吗?”
李维正冷笑了一声道:“如果不可行,那吕先生为何要投奔秦王?”
一句话提醒了吕思远,是的,他为何要去投靠秦王,不就是因为他要给自己谋条后路吗?狡兔死,走狗烹,蒋迟早要被皇上宰掉,自己怎么可能靠他一辈子,走!吕思远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早晚都是一个‘走’字,为什么现在不能走呢?他的钱已经捞足了,也不是什么朝廷职官,不过一个幕僚而已,完全可以一走了之,隐藏起来好好享受几年,待机会出现时再出山谋政,这才是真正地上策。
李维正从他的眼中便知道吕思远动心了,他微微一笑,给他吃下了最后地定心之丸,“如果吕兄不嫌山东贫瘠,不妨就躲在我的地盘去,我会照顾你。”
吕思远呆呆地望着墙角怔,尽管他也有了离开锦衣卫地意向,但事情来得太突然,他需要时间考虑,过了一会儿,吕思远才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让我好好想一想。
顿一下,他又道:“不过李大人可以放心,罗子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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