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叶天明脸上露出难色,他尴尬地笑了笑道:“刚才我忘了一件事,我忘了苏童可是许过人家地,在没有取消婚约之前便跟随令堂去烧香,恐怕会被人非议,这件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贤侄就放心吧!”
詹远志心中失落之极,他只得干笑一声,无奈地说道:“马上就要科考了,其实我也没有时间,这样最好,就让小侄全身心地投入到科考中去。”
说到这里,他将奏折向前略略一推,“世叔,你看这签名?”
叶天明瞥了奏折一眼,笑道:“詹尚书起地签名,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我官小职微,签第二个有些不妥,等别的官员都签完,那时我再补签,贤侄,就这样对你父亲说吧!”
詹远志见他不肯签,便将奏折收了,对叶天明躬身施礼道:“那小侄就告辞了。”
他的脸上已没有半点笑意,也不用叶天明送,快步向府门外走去,走到中堂时,恰好看见叶夫人和管家将一个年轻男子领进小客房,他没有见过李维正,心中不免有些诧异,这时叶天明的长子奉父亲之命,匆匆赶来送他。
“贤弟走这么快,我险些赶不上。”叶如棠对詹远志很有好感,一方面固然是他们为同科贡生,有共同语言,另一方面詹远志的父亲可是吏部尚书,和他儿子地关系搞好,将来对自己的仕途将大有益处,因此叶如棠对詹远志颇为巴结。
“叶兄,刚才那人是谁,我见令堂领他进了小客房。”
“他?”叶如棠冷笑一声道:“他就是那个被称为李剥皮地屠夫,估计是过年了,来讨好我父母,你不用担心什么,虽然我母亲喜欢他,但我父亲却对他深恶痛绝,这家里做主的人可是我父亲。”
叶如棠对自己的大妹夫实在瞧不起,一个连秀才都要落榜五次的人,最后走了武夫路线,只懂打打杀杀之人,他懂得官场的技巧吗?他会治理一方百姓吗?莽夫一个,这种人也只有自己地大妹实在嫁不出去,才会看上他。
“咱们不用睬他,我送你出去。”
詹远志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小客房,尽管他也一样瞧不起李维正,可是叶天明态度地变化正好是李维正到来之时,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李维正被领进小客房,他将几色从广东买的礼物放在桌上对叶夫人笑道:“我今天来一是报喜信,紫童生了孪生姐妹,母女平安,其次也是想给伯母和老祖母拜个早年,这是我从广东专程给伯母和老祖母买地几样小东西,不成敬意,请伯母笑纳。”
给叶夫人的礼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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