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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接近院墙后有意暴露自己,烧坊里面却是毫无反应。
胡朝英悄悄的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后大喜,心道那些个守备定是被码头的大火吸引,眼睛都在盯着冲天的火焰。
他熟练的来到院墙边一颗楠木树下飞快爬上大树打望,守卫烧坊的士兵果然都在往南边跑。
这厮把绳索栓死在树丫上,抓住绳索一荡轻松站上烧坊的院墙,顺势落到院子里。
然而,当他欢喜的跑到后院,进入厨房,先去水缸里倒入三斤砒霜,再要寻找菜油做引火燃料时,厨房的门突然关闭,跟着就听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几只火箭射入厨房点燃了灶台下面不多的柴火,守备已经在大喊:“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否则杀无赦。”
这厮不晓得自己如何就暴露了,抓起锅盖当盾牌往外冲,还没跑出门就听得当当当直响,密集的箭矢射中锅盖震的他手臂发麻。
这厮晓得不行,出去定会被射成刺猬。
他缩回来关上厨房门观察,前面已经着火,后墙一片黑暗,再望望头顶的通气窗立刻有了主意。
这厮掏出怀里的鹰爪钩抛去梁上挂牢,立即抓紧绳索跃起,借力冲向通气窗,犹如一只大鸟一飞冲天、准确落在窗口。
那厮呼出一口气得意的爬到屋面上正要站起来离开,却听得一声“下去吧。”庚即便被人一脚踢中腰部,扑通一声又回到厨房里面的空地上。
站在门口的守备早已准备好渔网,一网盖上去后几个守备的铁腿可劲的上去招呼,没多久那厮就发出哀嚎求饶。
已经就任叙州皇城司副使的彭掌柜马上喊别打啦,弄死了汉王会不高兴的。
跟着,一个瘦削黑衣人走了进去。
彭掌柜马上禀报:“公公英明,这厮就是个憨货,果然走气窗跑路。”
黑衣人操作鸭公声音说道:“彭副使这是说杂家也傻啦。”
原来,刚才是朱公公亲自在屋顶守株待兔。
彭掌柜猛然发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尴尬的连说没有、没有。
朱公公笑呵呵的说道:杂家很久没动过手啦,不是彭副使说贼人了得,这厮还享受不到如此高级的待遇呐,也不过如此而已。
已经被打得像猪头的胡朝英早已惊恐万分,眼前之人竟是大宋皇城司总管朱公公,难怪他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就挨了一脚。
“带走。”
朱公公已经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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