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温凉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好歹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温凉朝着楚琛身边移动。
楚琛的表情很痛苦,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却发现他的额头一片火热,他发烧了。
难道是冻到了?很显然不是,他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身体这么差。
很有可能是他身上的伤口发炎,所以才会引发高烧。
偏偏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温凉看着那张和乔厉爵有几分相似的脸。
“先说好,我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不管怎么说,两人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温凉扯开他的棉袄,当看到他的里衣她的手指一颤。
他里面的好几件衣服被鲜血浸染,如果不是棉袄太厚,早就渗出来了。
这伤应该是他在之前就受了的,这男人演戏的时候没有暴露出一点。
甚至还在那么危险的悬崖背自己下来,可想而知是自己恶化了。
温凉长期在野外生存,也熟练认识一些药草。
将自己下午没有用完的药草拿了过来,
他的里衬全都被雪打湿,甚至已经干涸结痂。
温凉一点点除去他的衣服,最里面一层他的肩膀往下缠着一条白色纱布。
果然如同她所料,这伤他早就受了,似乎是被什么利器给伤的。
伤口包扎好,后来应该是在滚落山崖的时候碰到伤口,再加上背了自己,导致他伤口恶化。
现在那一条长疤痕触目惊心,好在温凉不是新手,她很快就维持淡定。
用小刀割开一块没有被血浸染的布,用她烤好的血水慢慢清理他背上的血迹。
捣碎了药草均匀的敷在他的身上,划下自己里衬给他包扎好。
这才给他穿上棉袄,刚想要给他裹上兽皮,却摸到一个硬物。
这个男人带着刀也就算了,拍个戏他还带着一把枪!
想着之前自己跳上他的车,他也是随身携带的。
究竟他是过着怎样的生活,随时随地都有枪支防身。
自己摸到他枪的这个瞬间,那高烧不醒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人已经到了条件反射,将温凉吓了一跳。
“你别误会,我就是给你上了药,给你盖上兽皮,让你睡得更安稳一点。”
她知道这种感觉,男人现在是极为没有安全感的。
温凉拿换下来的血布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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