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他一夜。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见到他,不开门我就拿电锯据开。”
楚韫拍了拍麦浊的肩膀,“麦哥,我敬你是条汉子。”
“男人,不能说不。”麦浊自信一甩发。
便在这时候门猛地打开,乔厉爵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对两人怒目而视。
楚韫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麦,麦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麦浊同样双腿发颤,“我怎么觉得他像是欲求不满?”
“不是好像,是真的欲求不满,呜哇,七爷,是麦哥拽我过来的,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到了这个时候,要是还看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锅甩出去再说。
乔厉爵对着楚韫,一字一句冷冷道:“今年的年终奖减半。”
这句话说完楚韫就觉得像是天塌了一半,其实他的工资不算太高。
不算任何补贴,只算工资他的年薪是一百来万。
他所有的收入都是在年终奖上面,给多少那就是看乔厉爵心情了。
乔厉爵心情不好就减去了一半,楚韫差点跪地求饶。
“七爷,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也是为你的身体担心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再多说一句,剩下的一半也一起减了。”
楚韫张着大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垂泪而去。
见楚韫一瞬间年终奖就少了一半,麦浊也感到乔厉爵身上的暴戾。
他讪笑道:“七哥,早上好,今天的日出特别漂亮。”
乔厉爵“嘭”的一下将门合上。
“七哥,不是你找我过来的吗?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
“再等一个小时,不,两个小时,不,一上午。”
“七哥,纵欲过度伤身。”
“滚。”
乔厉爵黑着脸反锁上门,既然温凉已经恢复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给她看病。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乔厉爵想到上一次温凉在梧桐会馆药性发作,两人鱼水之欢。
光是联想片刻,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就要开门进去,发现门被繁琐,乔厉爵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这把火燃起来好几次,每次在关键时刻就被水淋湿,换成任何人都难受。
“小阿凉,开门。”
门和水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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