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眼神渴求。
元夜握紧她的腰肢:“说!”
姜恬轻声道:“你需要我时,我不会离开……”
元夜啃噬着她的雪肤:“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不要忘记,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转眼,暴雨袭来。
太子有了侧妃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却没有造成太大的轰动。
陈太师的病才是瞩目的焦点,毕竟他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权臣,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京城里的几股势力都要大洗牌。
至于国公府,更是处于严密的风雨之外。
府中正在准备对陆知行先夫人的拜祭。
姜恬做国公府世子夫人时,是贵妇的典范,没有一处礼节上的错漏,人人叹服。
如今,赵臻的冤屈已经洗清,虽然他如今还在京城养病,可若是他回到了边境,重新拥有权力,那么局势就会大不一样。
即便姜恬已经离世,可国公府和赵臻仍有一层亲戚关系——姜恬至少还生了两个孩子。
有赵臻在,他们就不敢慢待姜恬,即便只是一个忌日,也要大肆操办。
赵臻如今自顾不暇,并没有问起外甥女病逝之事。
可等到他缓过神来,国公府还是要给他一个交代的。
如今,他们若是表现不出对姜恬的用心,定会造成赵臻的不喜,为以后埋下隐患。
姜若晴除了能睡到早上八点,在整个国公府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福利。
她的那位婆婆本就管不了家,陆知行把她娶进来时,姜若晴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国公府上上下下面对的事务太多了,姜若晴真的很累。
甘蔗没有两头甜,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必然要走下去。
为了姜恬半年的忌日,姜若晴操办了很久。
国公府专门宴请了不少的宾客,就连她父亲也赶过来,给姜恬上了几炷香。
除此以外,姜若晴还准备去庙里祈福,捐银子,祈祷长姐来世能享福。
至于陆知行,他也抄了几卷经书,烧给了姜恬。
总之,一切面子上的事,他们都做得极好。
宾客们也很给面子,能来的都来了。
表面上大家光鲜高贵,谁又能清楚,背地里,他们各有各的不顺。
国公府看上去花团锦簇,是权贵中的权贵,可实际上,国公爷没有官职,除了爵位,他在朝中并没有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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