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太后一直躲着臣的原因?”
梁婠抿一下嘴唇,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挑衅似地反问:“你说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左拥右抱,而我们女子就得从一而终,不能像你们一样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
此话犹如惊雷。
高灏答不上话,怔了好半天,却见伏在怀里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这才知晓是被她戏弄了。
一颗试探的心硬是被撩出火。
她虽是戏弄他,亦是在试探他。
高灏轻轻拨开她脖间的发丝,眸色渐深:“太后想另寻谁?”
梁婠故意偏过头不看他,笑个不停:“永安王年长我好几岁,沉稳持重,应该更会疼人,南阳王与我同岁,生得又英气勃勃,我瞧着也不错——”
高灏趁势将人压倒,动手去解她的狐裘:“果然,太后的来日实在太虚无,臣想咱们还是珍惜当下,想来今日一过,太后只会觉得臣最好。”
梁婠垂眸笑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慢慢往下滑。
指尖刚触及尖锐,却听帐子外马匹长嘶,紧接着响起不少叫喊声,听动静似乎是来了不少人。
高灏浑身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停下所有动作,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响动。
梁婠笑着抬眸,试图拿针的手不动声色地圈上他的脖子。
她动了动唇,声音极轻:“别停啊,你不是说巴不得叫他们看见么?”
高灏拉下她的手,像诈尸一般,从床榻上弹起来。
他快速镇定下来,转头小声叮嘱:“我出去将他们带去别处,你一会儿小心避开人往回走,我会命人来迎你。”
梁婠侧过身,单手支起头,懒懒瞧着他整理衣衫,甚是不满:“走回去?如何走回去?你忘了我的靴子掉了一只?”
高灏匆忙之中回头看她一眼,心头一紧:“定是你那只靴子将人引来的。”
梁婠伸手一拽,紧紧拽住他的衣角,嘴角微翘,语气轻飘飘的。
“你这是在怪我?那好啊,你现在留下,我给你赔罪,让他们也瞧瞧我这个皇太后是如何给你这个长广王赔罪的。”
帐外人声逼近,可以清楚听到有人惊讶这边怎么会有马匹和帐子……
高灏皱了皱眉,神色颇为无奈,俯下身往她鬓边吻了吻。
“好了好了,是臣的错,回头臣一定给您好好赔罪。”
梁婠还是不松手:“是你强行将我带来的,现在出了事,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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