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所为,太后怕再出意外,索性亲自照看着。”
说罢,又说起曹氏与周氏,还提到广平王近来很是张狂,在晋邺城横行霸道,奈何一向不喜他的太后,竟破天荒的没有斥责他,甚至关系还密切了许多……
一席话说完,梁婠的心越发沉了。
局势很不利,高旸落水定然不是意外,估计高浥就等着高潜的死讯。
至于太后,应尚在观望。
梁婠又问他素日可与曹府、周府诸如此类的高门有什么来往,宋檀悉数告之。
梁婠心里有了数。
天色已晚,明日另有安排。
梁婠暂时放下烦心事,揉揉太阳穴,连日来身心俱疲,今晚该能好好歇一夜。
宋檀皱眉拾起一旁的小册子,颇为苦恼。
梁婠随口道:“你若对周国不甚了解,不如问问冯亭,他或许能帮得上你。”
“冯亭?”
“我以前好像听他说过,那边有远房亲戚。”
“好……”
梁婠有些心虚地看一眼王庭樾,冯亭是宇文玦的人,有关周国的事,问他定然不会错。
她也不再多说。
宋檀轻轻一叹:“若是先前那个周君,我远行一趟也不是不行,现在这个新帝……”
梁婠知他心有顾虑。
的确,有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不过她虽没见过独孤皇后,但听萧倩仪说起过,倒是个和顺温婉的人,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全没有争风吃醋的事发生,太子夭折后,她未能再孕,可对其他皇子仍视若己出,治理水患期间,更是主动拿出年俸赈灾。
至于宇文玦——
她并不想让宇文玦知晓自己的打算,但就算真的知道……
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虽是小皇帝继位,可真正做主的是太后与重臣。”
宋檀愕然:“小皇帝?”
梁婠不解:“怎么了?”
宋檀笑了:“我听说那齐王年纪不小啊,正妃侧妃都好几个——”
梁婠愣住:“你说什么?”
王庭樾也是一脸诧异。
宋檀看他俩变了脸色,一时不知该不该往下说,身子往后退了退。
“你们……你们这是没什么表情,你们还不知道吗?”他看着手中的册子,更不懂了,“我以为你——”
梁婠沉声打断:“你是说新登基的周君是,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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