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即便日后他不在山庄,亦是雷打不动。
她咬了咬唇,只道:“您和殿下一路走来实在不易,时下可莫要被心思不明的人影响了,奴婢——”
她有些语无伦次,急道:“总之,奴婢只盼夫人同殿下永远像现在这般好。”
宇文玦带着一脸倦容,看到案几上的物什,微微挑眉,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梁婠慌忙将画纸收起来,生怕晚点就叫他瞧了去。
“婠婠,我离开后,只要你不出这山庄,便不会有问题——”
他将她抱起放在案几上,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睛,手掌已探入衣底,滑向腰间。
好不容易出去逛一圈,梁婠给两个小家伙买了不少玩的、吃的。
睡前,他必会前去检查。
她想站起身,却被他紧紧抱住。
她抱起裁好的锦缎,迟疑一下,还是道:“夫人,那萧氏虽对殿下有意,可是殿下对她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而且当初去晋邺,也不是殿下要带她,是她偷偷跟来的,后来,奴婢伺候过她几日,她有意无意向奴婢打听您的消息,不过,奴婢什么也没跟她说——”
梁婠也没有很失落:“你要去哪儿?”
这比听到夫人入宫为妃还难以置信。
谷雨略略思考,又道:“夫人,奴婢虽然呆笨,心思不如白露细腻,做事没有霜降稳妥,但也不是睁眼的瞎子,奴婢看得出来,殿下是根本离不开您的,但您,未必离……”
直至用过饭、洗漱完,依旧不见宇文玦。
郎主一夜之间从齐人变成周人不说,竟还成了周国的齐王,初闻这消息时,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怎么还未睡?”
梁婠一愣,笑了:“谷雨,我知道的。”
宇文玦扬扬眉,轻轻一引,将人揽入怀,抽出她手中的画放在案几上,拥着她一同坐下。
他蹙了蹙眉:“神神秘秘的,有何物是我不能看的?”
锦缎已裁好,梁婠收起剪子,看一眼呆呆的人。
梁婠比照着先量尺寸、后裁剪,谷雨从旁帮忙。
殿下不忙的时候,都是同夫人一起陪着女君和小郎,或写字作画、或抚琴奏曲。
退开一些,一处一处细瞧,倒也算满意,就是不知绣出来——
谷雨思绪回笼,低低应一声,也或许是她多虑了。
宇文玦道:“先回洛安,至于后面的尚未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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