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绘梨衣......”白航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走到酒店的小桌旁,端起桌上的电热水壶,将之前给源稚生倒的那杯热水倒掉,而后重新从电热水壶中倒出水,水中的热气缓缓变为冷气,杯壁上因为短暂的冷热交替而凝结上了细小的水珠。
他将杯子重新摆到了源稚生面前,说:“我给你换了冷水,稚生。”
会议结束后他也没有更改称谓,原本应该是听起来会让人倍感亲切的称呼,但这两个字在源稚生听来却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
源稚生拿起桌上的被子,有点沾手。
这水冷的过头了,像是在夏秋换季的时候吃冰糕,在冷柜里冻了很久的冰糕可能黏在舌头上。
源稚生现在面对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手粘在杯子上了。
如果喝下这杯水,他很可能因此落下‘胃溃疡’等一系列胃部疾病的后遗症,如果不喝....
源稚生看向白航,他不确定这个男人此时有没有刁难自己的意思,如果有,那他喝了这杯水反而是示弱了。
“怎么了稚生?是温度不合适吗?”
‘又来了...’这个让人想往他脸上来一拳的奇怪称呼。
“没什么,温度正合适。”犹豫再三,源稚生还是将这被冰水送进了肚子。
水流着像是裹挟着尚未挥发完全的言灵,在他喉咙滚动的时候,水的温度有降低了,源稚生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他感觉自己喝了一杯刀片,现在刀片已经穿过了他的胃,正在仿佛刮擦着人体内脆弱的组织粘膜。
“哦,抱歉,好像温度确实有点低了。”白航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约莫两秒后,这种诧异转变成了令人摸不透的笑,他的嘴角翘起,双眼看着自己,像是在打量什么东西,源稚生感觉被盯的发毛,不自觉的想要亮起黄金瞳。
就在他的眼底有微弱的金色闪烁时,白航突然起身,进了酒店的洗手间。
等他出来之后,源稚生看到他的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他将盒子放到茶几上,说道:“绘梨衣能开口说话就是因为这个。”
源稚生看到盒子上刻画着风格奇怪的花纹,好像是13世纪左右一个在地中海附近短暂存在的小型文明,源稚生的日本历史学还行,其他国家则是稍微有点差,他上学的时候能全科拿A有很大程度要得益于蛇岐八家少主这个身份。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上学时期没有多背点历史,如果背了,那他就此刻就不用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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