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神社雅间。
“少主,你怎么了?”人都走完后,夜叉从跪坐改成了盘膝坐,这样不合礼数,但是没人看到,他是跟着少主做事的人,少主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源稚生依旧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绘梨衣坐在她身侧搓掌机,政宗先生嘱咐他会议结束后送绘梨衣回家。
在会议上,其他人都被白航牵着鼻子走,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些原本不正常的事,比如……绘梨衣在会议上开口说话了。
绘梨衣一直很注意,不会随便开口,她也一直很害怕,害怕开口之后会伤到其他人,所以她始终很注意,开口说话通常只会在和别人独处的时候,像刚才那种很多人集聚的场所,绘梨衣在以往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
但问题是……
她刚才说了,而且说的很笃定。
绘梨衣往常开口说话的时候会有些停顿,听着好像口吃,但其实并不是,她只是需要确认自己在开口之后不会触发言灵,只有在明确了“审判”不会随着她的开口一并发动时,她才会放心的开口,而刚才……绘梨衣省掉了这一步骤。
“少主,还不走吗?好像要下雨了。”夜叉在源稚生身后提醒道。
“夜叉。”源稚生用食指轻敲了一下桌面:“上次绘梨衣出逃……不,上上次,绘梨衣上上次出逃的时候,你一直跟着她对吧?”
夜叉额头冒出一滴冷汗,不太懂少主为什么往事重提。
的确,上上次逃跑他确实在场,但他是被强迫的,我夜叉对少主的忠心日月可鉴,都是石川家那个可恶的女人逼的!
“少主,东京湾最近人力不太够,水泥搅拌机坏掉……”
“水泥机没坏,夜叉。”
“少主!我夜叉做事你是明白的!虽然我是混蛋了点,但我对家族的忠心……”
“日月可鉴,我知道。”源稚生说:“我只是问你绘梨衣上上次出逃的时候你是不是全程跟着,你不要老想东京湾的事。”
源稚生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头:“算了,我换个问法,绘梨衣上次出逃的时候,你听到过她说话吗?”
夜叉撇了一眼正在一旁搓掌机的绘梨衣。
上次出逃的时候两人约定过,绘梨衣叫他不要将自己说了很多话的事告诉哥哥,绘梨衣不是有心机的人,所以夜叉觉得这件事是白航或者石川家那个可恶的女人鼓动的,但他确实和绘梨衣小姐做过约定,两人还拉钩了,绘梨衣小姐和他说拉过钩的事就一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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