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雷声,那对雷声感到畏惧,这种畏惧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听到打雷的孩子。
他想起了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住在一个喇嘛家里,他的爸爸就是喇嘛,第一次听到打雷的时候他和所有的孩子一样缩在被子里,只是小时候的雷声只会发出声音,但现在的雷声却会确实的轰击到他的身上。
强烈的麻痹伴随着剧痛,身体像是被火烧过,普通人被雷电命中可能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会有,但易星文这具‘半神’的身体却还是能强撑着站起来。
他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白航,这个人的双目已经摆脱了灿金色,填满了银亮的电光,他像是目睹的真正的神迹,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泪水,可他很快又变得愤怒,因为神成了他的敌人!
易星文双腿下蹲,像是在蓄力,他在原地高高跳起,想抓住飞在半空的白航。身后的双翼挥动,仅仅一次振翅,两人的距离便变得天差地远,地面单位遇上飞行单位,通常来说就只有挨打的份。
天空不停的有龙爪形态的电光坠落,一道接着一道,易星文倒在融化的雪水里,地砖破损,龙爪产生的焦黑在地面组成了诡异的图案。在不知道被多少道雷电贯穿后,易星文跪倒在地上,身上的灿金色的铭文全部破损,身体焦黑,他指着半空中的白航,还想说点什么,可惜剩余的意识却已经无法支撑。
身躯化为腐朽,快速的苍老,脸皮脱落,一张轻薄的面具掉进水洼里。
白航收起翅膀降落,他走到易星文身侧,轻轻触碰这具腐朽的身体。
像是一滩濒临融化的雪人,他的身体一碰就碎,银灰的残渣如同他自己制造出的严冬之雪,这些残渣被雨水冲走,顺着学校内的排水渠流进了下水道。
易星文一死,死者之国也跟着解除,天气重新回归的正常,只是在这场温度极低的暴雪中丧生的人却没办法再醒来。
这场突然的降雪没办法解释,无论是秘党还是气象局,两者都需要给民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些事都不需要白航操心,他把未来和楚子航抗回了自己的尼伯龙根,回到学校后白航直接借用了医务室的里的镜子把未来送去了医务室,楚子航则是扔在宿舍。
没把楚子航也抗去医务室是因为扛两个人就要走两趟,而且他不想扛男人,扛未来去只是因为这样可以光明正大的揩油,事后怎么样都可以解释,他对杀胚师弟的屁股没有兴趣。
...
半小时后,校长办公室。
施耐德坐在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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