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眼,好像在说,孩子,你们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选授、封勋和考核,向来位高权重,颇有声望,吏部尚书更是各位考核官员巴结的对象,油水充足,」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爹这个职位向来被众官觊觎,稍有不慎,便被拉下马。」
李英卓和李英杰脸色一沉,能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他们知道他们家与其他官员是不一样的,但是还是第一次听父亲说得如此直白。
「单靠朝廷的低俸禄你们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吗?」他沉声道,「吏部油水多向来不是秘密,当今圣上也是只眼开只眼闭,只要爹不出错,他们便耐不了我何。」
「但是,只要爹犯了错,轻则撤职,重则全家流放,判刑,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他俩闻言,身子一抖,全家十几口的性命,和雪妹妹的姻缘,可见孰轻孰重……
他们一声都不敢吭,李文际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俩一眼,「为了保住全家,爹是不能出一点差错,一点把柄都不能被他们抓到,很多人都想爹落马。」
沉默片刻,李文际眸光微闪,似是明白了什么,勃然大怒,「白少昂这个老匹夫
果然老女干巨猾,为了保住官职,他想利用我出面向圣上求情,他就坐收渔人之利。万一被人弹劾,他便控诉是我一厢情愿,有意结党营私,与他无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成功了就多个儿媳,失败了他也没有损失,真够毒辣。」
他的目光冷如冰刀,气势逼人,李英卓和李英杰不禁发怵,李英卓稳了稳心神,开口道,「爹,现在都是我们揣测,或许白尚书不是这个意思,这封求亲的信不是白公子送来的吗?或许白尚书并不知情。」
「这么严重的事白少昂怎会不知情,老匹夫不同意,小兔崽子敢
..乱来?或许他用儿子的名义设下的局,白少昂向来自诩清高,固执蛮横,有损名声的事他不会做。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险我们冒,利他们收。」他的目光依然冰冷,扫了他俩一眼。
「官场复杂,到底你俩还是嫩了些,很多事没有你们想象的简单,今天可以做朋友,明天就能成为敌人。官场向来捧高踩低,只要失利,任何人都能踩上一脚,个个都明哲保身,只有锦上添花,不会有人雪中送炭。」
「爹教训的是。」李英卓和李英杰低头恭敬道。
但他俩始终认为白公子不是如此心机重的人,特别是李英卓,他和白睿德曾经同在一个书院读书,虽然他比白睿德高了一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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