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日子,那种上层纸醉金迷,下层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老百姓很干脆,你想让我回到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那我该恨的就不是东州人,而是你!
至于那些寿命悠长的东夷修行者们,谁要是闹事,谁就得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陈胜的刀不是摆设,稷下的大儒们在大是大非面前也是能痛下杀手的。
这也是石川为何如此绝望的原因,在武力方面没有翻盘的机会之后,东夷人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该回去了,回去参加夫子的葬礼了。”
陈胜说道。
“夫子……”
宰予有些哽咽。
他有些怀念当初因为太能言善辩,被夫子吊起来打一顿的日子了。
仲由抹了把脸,趁机擦去泪水,眼眶通红。
比起宰予吃打不吃记,他这个混混第一次被夫子教训就老实了。
他们这些人,要不是夫子,都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宰予可能会是酒馆里说书的先生,然后因为口无遮拦的性子,那天不知道得罪什么人,被割了舌头。
仲由可能会当一辈子的混混地痞,老了不知道会在那个角落死去,发臭发烂。
“是啊,也该回去了。”
闵子骞长叹一声,“夫子走了,我们也该完成他的遗志。”
“遗志,什么遗志?”
宰予擦了擦泪水,有些纳闷。
夫子可从来没和他说过有什么遗志。
仲由也是十分纳闷,夫子也未曾和他提及过。
“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心性又比较浮躁,仲由做事又太过鲁莽,其实这事已经很早就开始实施了。”
闵子骞看向陈胜感慨道:“只是没想到陈小哥实力强悍,将东夷国顶尖战力一举拿下,现在东夷国也需要教化,这教化需要强硬,派你们两过去,十分合适。”
“我说子骞师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宰予一脸问号。
“夫子座下十名亲传弟子,你、我、仲由、子贡、大师兄,我们五人在东州,你觉得其他五位师兄弟都去哪儿了呢?”
闵子骞笑道。
“夫子不是让他们去别的州历练了吗?我和仲由想去,但夫子不允许。”
宰予说道。
颜回和闵子骞是要分别坐镇东州要塞和镇妖关的,而号子贡的端木赐则是坐镇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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