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都凉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手底下的人得罪了陈胜。
“手下留情?”
陈胜冷笑道:“他们可是要留我一具全尸呢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理周将军不会不懂吧?”
周殷沉默了,内心暗骂那个得罪陈胜的蠢货。
直娘贼,五百人啊,没战死沙场,反而死在收拾战场的时候。
盏茶的功夫,五百项家军士卒没一个站着的。
“周将军,管理好你的兵,要是你管不好,就叫上面的来管,要是都管不好……”
咻咻咻!
三把玄铁飞刀在手臂上环绕,陈胜语气不善道:“那我就要帮你们管一管了,我这人懒得处理问题,只会解决掉造成问题的人。”
“你!”
周殷内心无比愤怒,但自家主公重伤,整个北州恐无一人是陈胜之敌,只能咬牙拱手道:“某会注意的。”
“我的耐心很差,你最好立马行动,安顿好跟着我的难民。”
陈胜一手一个,抓着张角和沙里飞御空飞离。
周殷这才注意到陈胜手里看似纵欲过度的俩老头儿居然是张角和沙里飞。
他看向茫然无措的难民们,高喊道:“某是项家军周殷……”
“什么?项家军的人,恩公被他赶走了,大家快跑啊!”
难民们慌了,四散逃窜。
周殷:……
我们的周将军这才意识到项家军士卒入城后放纵得有些过分了。
居然让百姓畏之如虎,得严抓军纪了。
事实上,要是周殷不来,陈胜也会帮他们抓一抓军纪的,言传身教,一路杀到太守府,用鲜血来震慑人心!
太守府。
“余大夫,主公怎么样了?”
钟离昧急切询问从屋内出来的大夫。
“项将军身强体壮,虽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只需要静养半年即可。”
余大夫满头大汗道。
他还是头一次见人受那么重的伤还不死,还问他养伤期间能不能喝酒。
“呼……”
钟离昧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谢大夫……”
说着,他塞给大夫一块沉甸甸的金饼子道:“主公养伤期间,还劳烦您多费心。”
“好说好说,小老儿这就去帮将军配药。”
余大夫不动声色地将金饼子收入囊中,随后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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