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学也就了解个大概,万一问得复杂了,他回答不上怎么办?
再说了,他是真的不想教啊。
“小子,老夫收徒,你屡次三番拒绝也就算了,说好的把心学归入朱子学,你个心学创始人,不去教几天,怎么叫归入心学?”
夫子的话音落下。
陈胜感觉肩膀上的大手又沉重了几分。
“就当是报答老夫在稷下几次护你的恩情吧,不要不识好歹哦,年轻人。”
夫子收回了手。
陈胜要是再不答应,再出手可就不是和蔼地拍肩膀了。
绑也要给你绑回学宫去!
面对夫子近乎挑明了的警告,陈胜只能无奈抱拳道:“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答应了!他答应了!他怎么敢的!
“夫子!”
朱学弟子再也忍不住了,怒怼道:“夫子曾教导我等,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直报怨!这瞎子气死了我们的朱老师,现在又要成为我们的新老师,若是我等听课,将有何颜面存于世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他们如何能忍得住和仇人在同一屋檐下,还得毕恭毕敬称其为老师?
“闭嘴!”
夫子怒视之,“尔等难道读书读傻了吗?朱承理真的是被陈胜气死的吗?难道真要老夫挑明一切吗?”
他不想说,是因为朱承理很自觉,所以想给他一个稍微体面的收场。
但朱承理的弟子们,显然没有朱承理本人那般,能在临死前幡然醒悟,这群人还是太年轻气盛,太钻牛角尖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执拗。
“还请夫子解惑!”
朱学弟子跪倒一片,咬牙硬顶。
固执己见的古板,有时候是可以化作宁死不屈的骨气的。
“哼!既然你们真想知道,不怕丢脸,那老夫就告诉你们,朱承理,是因为你们而死的!”
夫子掷地有声。
周围百姓都听懵。
唯有端木赐三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老师,是因为我们而死的?”
朱学弟子们先是茫然,随后不服道:“夫子,您是儒道魁首,您不能,不能……”
“不能颠倒黑白是吗?”
夫子冷哼道:“朱承理临死前说的话,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老师临死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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