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
陈胜从老马背上拿下二胡还有一个小马扎,坐上去,先试了试音,然后开始拉。
现场观众们鸦雀无声,就好似今儿个并非有人被砍头,而是伯牙在弹琴,他们都是钟子期。
嗯咦咦咦……
二胡悠扬的声音响起。
陈胜:“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众人吓了一跳,好家伙,原来是连拉带唱的啊。
其实陈胜一般不唱的。
只是今天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铜板加上碎银子,差不多有五两。
不唱两句,都有些过意不去。
以前一两银子都能让他和陈老头唱一宿了。
现在虽然发达了,但也不能忘了本心啊。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曲儿新鲜,词倒是挺直白的。”
就在菜市口不远处的客栈包厢内,妙龄少女对陈胜的歌曲给出一十分中肯地评价。
“哈哈哈,我倒是觉得不错,比起那些弯弯绕,软绵绵的曲子好听多了。”
中年魁梧壮汉笑道。
在他眼中,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远不如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哼,爹爹你这大老粗什么时候还懂音律了?”
少女翻着白眼道。
“你这臭丫头,想当初你爹我就是被你娘美丽动听的声音所吸引,才喜结良缘,又怎么会不懂音律呢?”
魁梧壮汉不服气道。
“就您这样,我娘说句话,你都得叫好吧。”
少女没好气道:“那沙里飞虽然谎话连篇,但还罪不至死,你为何让赵伯下令问斩?”
她叫褚玉,就是沙里飞曾口花花调戏过的少女。
她的父亲褚燕乃是六品武者,说书人口中的先天高手。
褚玉并没有被沙里飞的花言巧语骗到,调戏也仅仅只是说几句诨话,她一眼就看出来这货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得知此事后,把沙里飞抓起来,打得格外卖力,还扔进了大牢,让赵伯,哦,也就是北灵郡太守赵元下令问斩。
“哈哈哈,丫头,那沙里飞虽然嘴里没把门,经常胡编乱造,但有件事,他说的倒是半真半假。”
褚燕笑道。
“哦?什么事?”
褚玉有些好奇。
什么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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