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既然你们长得这么像,我猜,你一定就是那个‘鬼灯水月’对吧?”
“打听这么清楚,是想把我出卖给雾隐领赏吗?”
鬼灯水月呲了呲满口尖牙,语气充满威胁的意味。
“怎么可能?!”
药师兜脸上忽然涌出血色。这是他和三人见面以来,第一次表现出恼火的情绪来,但马上又像漏气的气球一般缩了回去,颓丧地说道:“我的父母家人都是被雾隐杀死的,要不是老师收留,我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虽然我不敢反抗,但我也不可能和雾隐合作,出卖那些和我有相同遭遇的人……”
他一边说着,眼角的旁光飞速地在其余三人脸上扫过。
鬼灯水月对自己的族人没什么认同感,脸上闪过的情绪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是耻辱——一个连家传忍术都是跟蛞蝓学来的忍族,还是干脆的毁灭吧!
兰丸挂在义勇的脖子上的双手紧紧一缩,明显是有所触动,把眼睛埋进了刘海之中。
至于义勇,面上则是一如既往的麻木,麻木到药师兜都有些可怜他的地步——
他脑补了很多义勇失去家人,遭受巨大精神打击的悲惨场景,并第一次庆幸自己被药师野乃宇捡到时已经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否则,他搞不好也会和这个孩子一样,漫无目标,有如行尸走肉般地活在这世上。
麻木,不过是对抗现实的,最无力的一种手段罢了。
药师兜说这番话自然不是全无目的的。
他相信,三人知道自己和他们有“相似”的经历,会进一步降低对方的警惕,并赢得信任。
毕竟大蛇丸不在,基地里暂时又没有其他打手,想留下可能会水化之术、能够无孔不入的鬼灯水月,难免要用一些特殊手段。因此,降低对方的戒心,是十分有必要的铺垫。
当然,药师兜也通过刚才他们的反应,顺便确定了其余两人的大致遭遇。
这意味着他掌握了其余两人的心理弱点,不需要暴力也可以让对方乖乖听话,这样再好不过。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抱歉,说起了一些让大家不快的话题。”
药师兜歉意地扶了扶眼镜,“但再怎么不愉快,也到此为止了,因为我们已经到地方了。”
四人齐齐停在原地。
药师兜双手结印,笼罩周遭的浓雾迅速澹化,很快露出了隐藏其中的庞然大物。
横亘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颗古老的榕树。它宽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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