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损伤到实验体!”
响亮的喊声从更后方传来,那是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
“是!”
接近二十声呼喊从周围的林中传来。
他们也不再隐藏身影,一个个从幕后来到台前,以马匹和杏寿郎为目标,扔出了各种各样、近乎铺天盖地的忍具!
“气炎万象!”
杏寿郎身边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随着他猛烈地挥刀,来自两边的忍具全部被刀刃制造的高温气流倒卷飞了出去,速度却不比它们飞来时慢上多少,不少雨忍当场中招,发出一声声惨叫,倒毙林中,脱离了队伍。
同样是炎之呼吸,他只靠体术,威力就已经如此之大,远超想象。
但那个追在后面的绿发忍者,却趁机再度抛出的一发巨型手里剑,杏寿郎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义勇手中伸出长长的水刃,准确无误地穿进了巨型手里剑的环中,将其截停,并利用水流改变了手里剑的转动方向,原封不动地将其甩了回去,势能不减反增!
那绿发忍者没有预料到这个变故,只能急停使用土遁·土流壁抵挡,这才逃过了被自己的手里剑腰斩的下场!但如此一来,他的追击也就中断了。
“惊险!真是惊险!”
杏寿郎继续驾车驱驰。义勇定睛看去,前方度过一条狭窄的小河,接着再过两百米,就是哨卡所在的位置了。
正当他低下头,正打算再检查一下这些孩子的情况时,缺发现紫阳花却满目愤恨地盯着马车后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下来,像是被激活了痛苦的回忆。
“你怎么了?“
“刚才那个声音!”
紫阳花的语气有些嘶哑。
“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山椒鱼甲贺!就是他从雨隐村出来,逼我和奶奶喝下有毒的蘑菇茶!”
“你确定吗?”
“确定!”
紫阳花咬牙启齿地说道,“那声音我死都不会忘记的!”
义勇知道,紫阳花说的山椒鱼甲贺,应该就是那个下令截停他们的人,也是这场毒囊移植实验的始作俑者。
他之所以要逼迫紫阳花服毒,估计是为了测试其对毒素的抗性,再考虑是否要将她带回作为试验品。
这种草菅人命的选拔方式固然方便,但已经不能用猖狂残忍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了。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听着紫阳花的宣言,义勇沉默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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