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介宾,眼中满是疑惑,他前几日见过张介宾,这会儿怎么就自称臣了?
李若涟也到了跟前,低声道:“陛下,这位是张介宾,字会卿,号景岳,因善用熟地黄,人称张熟地,
壮岁从戎,参军幕府,游历北方,对辽东一代可谓熟悉之极,
不知道什么原因,于泰昌元年离开军武,解甲归田,回到老家,潜心于医道,被人们奉为仲景、东垣再生!”
“些许微名,不值一提!”
张景岳摇头苦笑:“至于说离开军武,主要是数年戎马生涯无所成就,功名壮志消磨殆尽,
亲老家贫之下,不得已归家,靠着家学,不至于饿肚子。”
听李若涟这么介绍,崇祯才明白张景岳为什么称呼臣了。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位鼎鼎大名的医道圣手竟然还在军中待了十几年的时间,而且还没有混出名堂。
先不说张景岳的军事上的能力了,单凭他的医术也该混出了点名堂才是,但依旧无所成就,足可见军中对将士的不重视了。
“哈哈哈,这么说,朕还得感谢辽东诸将呀,若不是他们有眼无珠,我大明怎会出一位医道大家,这是我大明百姓之福!”
崇祯哈哈大笑:“以张爱卿的医道,只要你想,这大明无数达官显贵都能将你奉为座上宾,荣华富贵不愁!”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张景岳摇了摇头,但眼中满是自傲之色。
不是他自吹,只要他想,大把的人提着银子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花园内的名医们都忙完了手上的病人,然后集中到了一起,齐刷刷的朝着崇祯行礼。
这些人虽然都是医道大家,受百姓尊重,可眼前这人毕竟是大明之主,心绪还是有些激动的。
“诸位都起来吧!”
看着五六十名名医,崇祯有些微微激动,这也是为什么他来江南会馆,而不是让这些人入宫的原因了。
“陛下,这位是吴有性,字又可,号淡斋,温疫学派的开山鼻祖,著有《温疫论》。”
“这位是李中梓,对各种草药的药性了解,大明无出其左右,抗倭名将李府是他的曾祖!”
“陛下,这位是被百姓们称之为造化之手的秦昌遇,号广埜山道人,擅长儿科,大书画家董其昌的《六逸图》中,秦昌遇是其中最小的一位!”
“陛下,这位是陈实功,字毓仁,师从著名文学家、医学家李沦溟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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