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立的两个弟子倪元璐、黄道周都是忠烈之人。
倪元璐历任庶吉士、国子祭酒、兵部右侍郎兼侍讲学士、户部尚书兼翰林学士,北京失陷,自缢以殉节。
黄道周,历任庶吉士、翰林院修撰、詹事府少詹事、吏部尚书兼兵部尚书、内阁首辅,抗建奴败被俘壮烈殉国。
师徒几人性格如出一辙,刚直成性,即便袁可立真有什么意外,还有两位师兄护着,阎应元想歪都歪不了,这才是最主要的。
想了想,崇祯看向阎应元:“阎应元,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还有没有认识的其他人?”
阎应元想了想,沉声道:“陛下,学生在南直隶游学时,认识一人,名为冯厚敦,镇江府金坛人,
为人刚烈耿直,和臣一样被举荐入国子监,但他在南雍,
余者虽多,但学生相交不深,不敢贸然举荐。”
“冯厚敦?”
崇祯轻声重复了一句,心中暗叹,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江阴三公是阎应元、陈明遇和冯厚敦,现在就差陈明遇了,如果按照陈明遇最后的官职是典使的话,那也应该是秀才出身。
“行,朕会注意的!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先退下吧,李若涟留下!”
众人离去后,崇祯看着李若涟:“李爱卿,派人去南直隶查一下冯厚敦,若是属实,将他调入北京国子监!
另外去江阴暗中调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如果有,也一并接回北京城。”
“臣遵旨!”
至此,江阴三公算是初步安排完了。
到下午的时候,锦衣卫禀报,六部尚书求见。
只是片刻的功夫,六部尚书穿着麻布衣进了大堂。
“臣等参见陛下!”
“起来吧!”
崇祯抬了抬手:“都坐吧,赐茶!”
众人端起茶杯,闻着茶香,满脸的感慨之色。
待一杯茶喝完,崇祯淡淡道:“这次的事情,朕也是不得已为之,诸位辛苦了!”
“陛下言重了!若不是陛下,臣都不知道战争会如此的残酷,这几日臣仿佛重新活过来了!”
“哎,臣现在才明白,这官呀,越小越胆大,越大胆越小,
臣等身为六部尚书,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导致比这更严重的后果,容不得马虎呀!”
“与前线拼杀的将士相比,臣等惭愧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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