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们的所作所为不过问不干涉,不代表本官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欺瞒!”
“大人是怪罪我有所欺瞒?”
“你难道没有欺瞒?”
“小的纵然有欺瞒,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小的怕死啊。”
“你可以怕死,可以欺瞒。本官也可以不批准你离职,不许你离开天牢一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休想推个一干二净。”
陈观楼态度严肃,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张狱吏万万没想到,他掏心掏肺,结果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他如何能接受?
他接受不了。
他一双眼睛通红,像是一头困兽,却无处发泄。或是不敢发泄。
砰的一声!
陈观楼拿起砚台重重敲击桌面,“你好好想想,等刑部来人后,如何应付。今晚的事,本官一定会如实上报。”
“大人真就这般冷酷?”
“职责所在,非是我冷酷。”陈观楼冷哼一声,“张狱吏,你不应该找我求脱身。你应该找你在刑部的靠山,让你的靠山帮你脱身。你们私下里究竟有何交易,有何鬼名堂,我一概不知。更不知你们私下里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你想脱身,先做好脱层皮的准备吧!”
话音一落,他命人将张狱吏押下去,严加看守。
东方吐白,天渐渐亮了。
去刑部报信的人已经出发。具体如何处置,由刑部做主。陈观楼不想干涉。换做丙字号大牢,或是甲字号大牢,他还会出头。
乙字号大牢,管他去死。
刑部那边得了消息后,急匆匆派了人过来。先是叫停了刑房拷问,着六扇门调查此事。犯人也都被六扇门的番子给带走,包括值夜的狱卒。张狱吏则被刑部官员带去了刑部问话。
穆青山一大早受到这么大的冲击,适应了好一会,“大人不管吗?”
“管个屁!你想管,你去刑部打听消息,听听张狱吏都说了些什么。”
穆青山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他才不去。一看就是一摊浑水,他可不想沾染一身腥臭味,被人拖下水淹死。
“没事干了吗?还不赶紧滚。”陈观楼一声呵斥,穆青山麻溜跑路。
穆医官照例来到公事房喝茶,顺嘴聊几句,“乙字号大牢的水,向来最深。大人不插手此事,是对的。里面弯弯绕绕的关系,能把人绕死。大人以前没来天牢当差之前,乙字号有一回一口气死了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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