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行大规模杀伤的人吗?太小看他了。他格局很大,绝不乱来!
“去腐生肌的药,药效比过去的强上一倍不止。要不要试试?”穆医官很是兴奋地说道。
陈观楼点头,当然要试试。
二人一起来到丙字号大牢,一路巡视过去。
见到一个腿脚受刑腐烂的犯人,腿上都已经长蛆虫。
陈观楼啧啧两声,“这么冷的天气,得是什么样的伤势,才会如此严重。不如就这个?”
“行啊!”
陈观楼示意狱卒开牢门,走进去,将犯人翻转一面,露出正面。
还残留着一口气。
他问狱卒,“这人犯了什么事?为何受如此重的刑?”
“启禀大人,此人是个行脚商人,据说是传统要犯,传递消息,勾连教匪。”
“教匪?京城又在闹教匪吗?”
“大人误会了。不是京城。”
陈观楼了然点点头。
凡是牵扯到教匪的案子,原则上都是绝不姑息,宁杀错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管你是不是良民,既然跟教匪有了牵扯,统统抓起来受刑。祖宗八代都要交代清楚。
陈观楼对穆医官点点头,“用药吧,看看药效如何!这么冷的天,对伤口的愈合有影响吧。”
“肯定有影响。”穆医官拿出他新搞出来的伤药,一整套工具,开始去腐肉。
不给麻药的去腐肉。
犯人硬生生被痛醒了。
陈观楼对犯人说道:“今儿你运气好,穆医官亲自替你医治伤口。不出意外,你的双腿算是保住了。叫什么名字,真的跟教匪有牵连?”
“我是被冤枉的。”犯人撑着一口气虚弱道,“我不认识什么教匪,我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被冤枉你跟我说没有用。等六扇门提审你的时候,你老实交代。幸运的话,还能保住性命。要是不肯老实,就只能上刑场走一趟。”
“我不认识教匪,我是被冤枉的。”
“听不懂人话吗?跟我叫冤枉有屁用。”陈观楼有些不耐烦。
犯人被痛的脸颊抽搐扭曲,却没哼一声,只是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坚称他只是个行脚商人,一路上遇到的人很多。谁是教匪谁不是教匪,他根本分不清楚。刑部办案,不讲证据,是在草菅人命。
陈观楼嗤笑一声,“都已经沦落到如今地步,还叫嚷着草菅人命,你脑子是榆木脑袋吗?你现在该想想,如何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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