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居然扯到了邪祟这种事情上来,显然两人并不满意,独孤皇后还是觉得让这个娼女背下这事情就好了。
虽然觉得离谱,但是杨坚还是问:“何处之邪祟?如何犯案?”
杨广便说:“根据舒国公府仆僮供述,舒国公府上供养着一方邪祟菩萨,是西域过来的,儿臣认为就是因为舒国公长期靠近邪祟被邪祟影响,邪祟菩萨是至阴之物,舒国公被其蛊惑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与梁广夫人私通,犯下恶业,后邪祟杀人,梁广夫人被杀,这也是为何在那密闭的房间内为何凶手不翼而飞的原因。”
听完杨广的话,二圣都觉得这故事玄幻了些,但是对于信奉神佛的民众来说,只要信了有邪祟之物作怪,那就能解释的通。
“此事邪祟杀人,过于骇人了。”
“舒国公府上供养了邪祟菩萨,舒国公受其影响而犯下错误,这样的话可以给舒国公本人一个借口,至少不是他主动犯错,可以保全其一部分的名声,也是在敲打他在家中供养邪祟一事。”
舒国公身败名裂是肯定的了,事情都闹到现在这程度,圆不回来了,但是这样可以减缓一些,既然这次没有刺杀成功,短时间内应该没有机会了,皇帝不会正面和他们撕破脸,这样对皇帝自己的名声太难听了,戕害功臣的名头,杨坚不想要。
敲打一番,赋闲在家是对舒国公最好的选择。
杨坚便问:“那梁广呢,梁广能接受这个解释吗?”
“父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妻子是受到邪祟影响作出有辱门风的事情并非自己主动红杏出墙,总比妻子爱上他人与娼女共侍一夫甚至愿意为了别人去死来的好接受吧,我们反而是给了梁广一个摆脱被人指指点点的借口。”
杨坚和独孤皇后此时反应了过来,杨广的办法虽然强加了妖邪之物进来,但是对于双方甚至对于民众好像都是一个不错的交代。
民众蒙昧,多信神佛,大家并不关心到底这次事情的凶手是谁,闹的这么大也只是因为事情曲折,关系复杂,情节劲爆,凶手一定事情就会落下帷幕,他们最多偶尔聊起,或许留下一桩妖邪悬案不是什么坏结果。
历史上唐朝就留下来了许多的妖怪故事,在愚昧的时代解释不了就往这些东西身上推吧。
“若真以如此结案,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先去舒国公府,抄没妖邪,要闹的动静大一些,将邪祟菩萨像用黑布盖着,要让周围四邻全部都瞧见,这个情况,坐实我们抄没邪祟菩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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