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久处之后,我却失了原本的初心。本是看一看,满足了好奇心就走的,我却渐渐发现,我似乎不想离开你了。世间的人大多功利,做事都有目的,就连浑浑噩噩之人,也是或因饥寒所迫、口齿所需,或因他人唇舌,或因家族驱使,而你好像不一样,尽管你心中有个牵引着你的羁绊,让你为之奔波劳碌,可你总会在停下来的时候,展现出独属于你的温情,你的魅力。你专心去做事情的样子好令人着迷,你迷茫着急的样子好令人怜惜,你无奈苦笑的样子令我觉得很有趣,你怀疑我时的样子……”
楚烟眨着眼睛,像天上的星辰。
“你怀疑我时的样子,更是让我心疼极了。可想而知,曾经的你,是怎样的颠沛流离。不过,我不敢跟你说,不好跟你解释。公子,因为这牵扯到我的家世,被你知道了不太好。我的兄长脾气很坏,我的母亲不允许我,在我没有能力,在你没有能力,能和他们分庭抗礼之前,最好不要知道我的秘密。你只要知道,有个告诉你她名字叫楚烟的女孩子。你只要知道,有个牵挂着你,天南海北、人生歧路,也想飞跃千山万水来见你的女孩子楚烟。”
一番话,熟睡中的夜无眠自然不可能听到。但也许,组成了他朦朦胧胧的梦境。
“公子,我该走了。”
她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她把夜无眠的面庞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想要用眼睛,牢牢地记住他的模样,好时时在眼前看,在心窝上想。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夜无眠,我该走了。”
轻盈的身子被一股巨力托起,楚烟像神话传说的仙子一般,凌空飞出,足间轻点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把划船的老张头看得呆了。
“请把我的公子好生照拂着,送到庐山脚下去。”
老张头的耳边回响起楚烟的入耳密音。
声还在,人已远。
老张头连连点头,说道:“一定的,一定的,这位公子送了我两坛好酒呢!”
楚烟自然没有做出回复,此时,她已经越过数百丈的湖面,到了湖心的一处沙洲上。
这个沙洲,平常躲藏在水底下,不曾露头。也是冬季雨少,才到春天,春雨还未传讯,枯水时节,水量不足以淹没它,这才露了出来。
楚烟正好立在沙洲之上。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披风的面白无须男子飞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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