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说笑归说笑,楚烟或是想起某些被夜无眠忽略的细节来。
她问说道:“公子,云生弟弟体内的阴郁毒气,是否是那些男女给他服下的晕麻药物所致?”
夜无眠也曾推究过这个原因,认为有两种可能。
楚烟所说的这个,是可能之一,而关公手中金元宝产生的毒气,则是可能之二。
楚烟却摇头道:“我看关公那金元宝,应不是致病之源。公子可还记得,那日龚大夫曾说,他接诊过一位自武功山而回,家住萍乡城的妇人之子,那孩子体内,也有类似毒气?”
夜无眠点头道:“不错。龚大夫是曾说过,只是我当时未曾细想。如今想来,甚是疏忽!”
楚烟笑着,不急不缓替他辩解道:“公子当时心系云生弟弟,心无旁骛,自然难得想其他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轻轻一句话,令夜无眠心中内耗减去不少。
她所营造的松弛感,令人舒服。
“公子,那妇人的孩子在武功山下中毒,云生则在长沙中毒。长沙与武功山,相距数百里,两个孩子所受之毒,竟为同一种。若推测为关公金元宝之毒,多少难有凭据;若推测为是那群男女所用之毒,则或还有可能。”
楚烟娓娓道来,夜无眠也有慧根,稍一深思,即明白了她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说,关公像是死的,它的金元宝之毒,难以移动传播;而那群男女是活的,他们四处活动,拐卖、劫掠又贩卖小孩,为防止孩子哭闹,以毒物来晕麻之,这才会出现江西、湖南两地,有同种毒物受害人的情况?”
楚烟笑着颔首。
她珠翠满头,绮罗在身,云鬓花颜,面容舒展时当真如海棠春睡,美不胜收。
只是夜无眠因思索着云生的致病之因,却也无心去欣赏。
被楚烟这番点拨,他眼中闪烁着明了的光芒,顿悟之后,不待楚烟说,更是举一反三。
“云生受毒,妇人的小孩也受毒,他们都被那伙男女当做货物贩卖。中途,由于我的介入,云生避免了被卖与他人的命运,可那位妇人的小孩,就不一定了,或许已经被卖走了。”
毕竟,并非所有被拐儿童,都如云生一样幸运,能够遇到夜无眠。
楚烟思索了一会儿,道:“公子,或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小孩也许本就不是那妇人的孩子,只是经由那伙男女转手,才被贩卖到妇人那里。”
这样一来,逻辑的闭环就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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