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五味杂陈。
众人不知她为何突然抽身而走,皆默然无语之际,大耳刘风怒道:“这李冬方才与吾等一起攻杀两名妖女之时,便大有放水之感,出工不出力,哪有她传说中十分之一的功力?现在更是直接跑了,难道说,这便是岳阳楼一脉作为当今武林巨擘的担当吗!”
他这个问题,在场所有人众,自然没有一人能够回答他。
其他人沉默不言,谭敬承看到林玉追、婵衣,以及夜无眠,本已是疑惑,再看到他们身上都沾了一些血迹,更是大吃了一惊。
他连忙问道:“追儿,你不是在家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吉王府之中!还有,你怎么也跟那个穿着丧服的女子,混在一起?”
林玉追剧烈咳嗽了一阵,正不知如何作答,大耳刘风早便抢话说道:“谭守备,汝莫非还看不出来吗?他们都是一伙的。她身旁那个穿着丧服的女子,应该就是燕赵三孤中,专门用剑的迟未雪!”
谭敬承一边小心应付招式,一边大声道:“不可能!我家追儿,自小立志习武,长大后欲图精忠报国,又怎么会与燕赵三孤这等谋逆造反之人,混在一处?”
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功山人,认出了谭敬承与林玉追的关系,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的好妹夫洛凡溪,在你所讲的故事中,是一个本分经商的商贾,他不也与为非作歹的逆贼们勾结在一起了吗?这事儿在你谭家早已经不新鲜了。”
被武功山人如此阴阳怪气,自家子侄又有通贼嫌疑,湘竹侄女此刻还被歹人劫持住了,各种不利,好似提前约定好一般,齐齐出现,都针对于他。
谭敬承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直接上涌,堵在心口。老半天,顺畅不过来。
他与武功山人本就有旧日仇怨,当年,谭敬怡被武功山人强行夺走,那时候,他就和这道人结下了梁子。
有那么片刻,他都想把剑转向,直接去割武功山人的狗头了。
分心如此,与他对战的刀玲珑,手中的钢刀刀势,一时之间大占上风。
寒衫轻的鞭子,也与那刀,刀鞭相合,把谭敬承、武功山人、大耳刘风三个人,打的手忙脚乱,手中招数渐渐失了章法。
夜无眠放眼望得远处,有一批官兵,正朝这里奔袭而来,连忙对林玉追、婵衣二人道:“快速速逃去!趁此时场上还未有人得空,来能擒获你二人时,速速逃去!”
他有些焦急,“速速逃去”连说几遍。
林玉追迟疑道:“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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