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位拿了这个,每日三次,一次一枚,将丹丸研墨成粉,均匀地涂在苏凌外翻的血肉之上,定可延缓他血肉腐烂化脓的时辰......”
周幺赶紧走出来拱手道:“阿月姑娘,此事交给我吧,公子一直都是我守着的......”
张芷月点了点头道:“切记,一定要涂抹均匀,不要漏了一丝一毫,否则那腐败化脓还是难以见效的......”说着,将那两个瓷瓶递了过去。
便在这时,门前脚步响起,丁晏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当先看到萧元彻也在,赶紧惶恐的见礼。
萧元彻摆了
摆手道:“丁晏啊,不用拜我,如今阿月姑娘在,她乃是张神农的高徒,要问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丁晏赶紧抱拳道:“属下知无不言!”
随即他偷眼打量了眼前的张芷月,只见眼前不过是一个灵动的小女娘而已,他心中便暗自思忖,自己行医几十载,什么病症没有见过,眼前这小女娘不过二十上下,她能懂些什么,我丁晏对苏凌的伤症都束手无策,她就能有办法?
丁晏心中有些半信半疑,但听闻这小女娘竟是张神农的高徒,自然收了轻视之心,郑重地朝张芷月一拱手,做出虚心求教的姿态道:“阿月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讲来,丁晏任凭差遣!”
张芷月明白,同行便是冤家,她自己在南漳时,早有领教,眼前这丁晏可是堂堂的随军总医官,在萧元彻军中他便是医道上的权威。
想到这里,张芷月赶紧施了一礼道:“丁先生言重了,小女子不过初出茅庐,如何能与丁医官您相提并论,若不是您之前全力施救,苏凌也不能坚持到现在......小女子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吩咐谈不上,只是想在丁医官这里多多学习才是!”() ()
一席话,尽解丁晏内心深处的敌意,尤其是丁晏听她在萧元彻近前,将苏凌能坚持到现在的功劳归功与自己时,心中更是感激,这才心悦诚服道:“术业之高低,在于施为手段,而不在于年
岁,阿月姑娘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罢!”
张芷月点了点头,也不再客气,跟丁晏详细的问了苏凌最初和现在的情形,又详细询问了苏凌现在伤症所用的药方。
丁晏心无挂碍,自然毫无保留地全部相告,更是亲自提笔将自己为苏凌调治伤症的药方写了一遍,拿给张芷月看。
张芷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阵,方又于他低低地商议着什么,两人还时不时地瞧看着苏凌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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