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性不改啊!这邓邈,本就是匪类,虽然回到乡里衣食无忧,但暗中还是做些非法的勾当,贩卖私盐,贩卖人口的事情便已是小事情了,他这人最大的毛病便是贪淫好色......”王钧摇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也难怪!”苏凌道。
“起初他强娶民女,虽然百姓乡里多有怨言,但总归程序上合法,那些普通乡民也就吃个哑巴亏了,以至于后来,他玩腻了顺从的女子,暗中坐下强抢良家女娘的勾当,方圆周遭数十里内,只要哪家女娘或妇人有姿色,皆被他掳去霍霍了......他又养着一帮打手,乡民们没有办法,告到里正、甚至县令那里,可是这混账的东西,仗着自己手里有些臭银钱,收买了官府中人,于是大匪与里正、县令等沆瀣一气,加上他又多多少少给那些被祸害的女子家人一些钱财,聊作补偿,所以那些乡民也实在没有办法,家中有有姿色女子的,往往背井离乡,远离此人。”王钧越说越是激愤。
苏凌摇头道:“如今乱世,官亦匪也......天下皆如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后来这邓邈挥霍无度,把自己的家资挥霍一空,干脆重入绿林,做了采花大盗......可即便如此,官府如今只是摆设,玄兔的官衙更是如此,那已然是公孙氏的私家之物,自然不管......只是也该着邓邈找死,他竟然看上了刑台大人的小女儿......”王钧冷笑道。
苏凌摇头道:“养虎为患,终遭反噬,这什么刑台大人也怨不得旁人!”
王钧道:“那刑台大人的小女儿,被这邓邈掳走,三日后被我等都头、捕快在玄兔深山山洞中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早已衣不蔽体,凄惨不已。好在这邓邈似乎还想着没事便来取乐,并未来得及向她下死手。”
“于是刑台震怒,命我与一众捕快、衙差暗中埋伏在山洞之内,专候那邓邈返回。”
王钧顿了顿又道:“果然,等了半日,那邓邈返回,被我亲自拿下!刑台判了流交州......更由我亲自押送......”
苏凌点了点头道:“这已然是一年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为何你如今却在此处呢?看样子你更是做了此处的山大王了?”
王钧摇头,一脸无奈道:“公子,王钧也是无奈之举啊......原想着不过是此次差使,去得久一些,可谁承想,这一趟,险些要了王钧的性命啊!”
苏凌倒吸一口冷气道:“这话从何说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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