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事情,天若不怜我,有你在仓舒身边,互相扶持,我亦无憾矣!”
苏凌甩了甩头,故作轻松道:“白衣大哥说的哪里话,小子在医术一途上,还是有些见地的,这里是前线,条件艰苦,很多药材都匮乏,等咱们回了龙台,我找些好药材,给白衣大哥好好调养一阵,或可大好......再不济,小子带着白衣大哥去离忧山,找我师父张神农,他定然有办法!”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好啊,但愿如此吧......”
便在这时,车轿帘笼一挑,萧仓舒缓缓地走了上来。
只是他却朝一旁一坐,脸色极其难看,眉头微蹙,抱着肩膀,一语不发。
郭白衣和苏凌都看向他,郭白衣淡淡笑道:“小仓鼠,在行辕中厅之时,侃侃而谈,这会儿那股劲头怎么全没了,莫非是与你二哥吵了一架,说了什么重话了不成?”
萧仓舒摇摇头,不说话。
苏凌也发现萧仓舒的反常,淡淡笑道:“仓舒啊,到底怎么回事......是在怪我这件事情隐瞒了你......?”
萧仓舒抬头看了一眼苏凌,欲言又止,忽地又摇摇头,眉头蹙得更紧了。
郭白衣见状,又道:“仓舒啊,到底跟你二哥说了什么......你怎么会如此神色......”
郭白衣话音方落,却见萧仓
舒先看了看郭白衣,又看了看苏凌。
忽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痛。
这下苏凌和郭白衣皆慌了手脚。
“仓舒,你这是怎么了?”
“仓舒,你和你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故痛哭?”
苏凌和郭白衣同时开口问道。
萧仓舒强忍悲声,一脸委屈和纠结的神色道:“不管二哥的事,是仓舒欺瞒了父亲,为人子者,此乃大不孝也,仓舒心中有愧.......”
他竟是又哭了起来,连话都说不成了。
苏凌和郭白衣对视一眼,郭白衣用手点指苏凌,嗔道:“瞅瞅,仓舒说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又至纯至孝,这真真是为难他了......苏凌,看看你小子把仓舒逼的......”
苏凌一阵头大,只得劝道:“仓舒啊......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替我说话的......你这样,我心中也过意不去啊,你别哭了......”
郭白衣也道:“仓舒啊,你也逐渐大了,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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