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活着出来......可看你的造化了!」
那人浑身一颤,赶紧惶恐道:「我明白.....我明白......」
伯宁不再废话,一把将此人从雪地之上拽起来,拽到房门前,将门打开,二话不说,将此人推了进去,然后「咣当——」一声,关闭了房门。
伯宁做完了这些,又抬头看了看从房门***出来烛光,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缓缓的走下台阶,一转身,朝着问道厢房左后侧的暗影之中去了。
伯宁刚来到问道厢房左后侧处,却见大雪飘零之下,一个白衣人,正负手而立,站在那里。
身上的白衣,如同漫天白雪一般,白得纯粹。
冷风吹动他如雪的白色衣衫,他的身影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单薄。
他见伯宁走了过来,这才朝着伯宁深深地一拱手。
伯宁赶紧紧走了两步,用双手将他搀扶住,低声道:「祭酒......伯宁不敢......祭酒不必如此!一切......伯宁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跟主公都说过了......」
那白衣之人缓缓地摇了摇头,郑重地看向伯宁,声音虽低,却说得十分清楚而真情实意。
「伯宁兄大义!......郭白衣替苏凌谢过伯宁大人!这一躬,您自然受得起!......」
原来,这漫天大雪之中,等候伯宁的白衣人,正是——郭白衣!
伯宁没有办法,只得受了郭白衣郑重一拜,这才关切道:「祭酒才是大义......伯宁被祭酒所折服......这点事情,不足挂齿!」
「风大......咱们还是找个避风之处,等候那个人出来吧!」伯宁又道。
「好——!」
............
问道厢房之内,那个原本跪在外面雪地上的人,刚被伯宁推进来,一眼都不敢打量房中的情形,规规矩矩地朝地上一跪,头一低,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出。
萧元彻仍旧那般坐在长椅之上,书案上的烛光似乎比刚才更加暗了一些,明灭之间,整个房间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
那人从进来开始,就不敢说一句话,就那样跪着。
可奇怪的是,萧元彻也那般坐着,双眼微闭,好像睡着了一
般,似乎对有人进来,丝毫没有觉察。
萧元彻不说话,那个人更不敢出声,只把头压得更低了些。
半晌,萧元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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