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有不明之事,还请主公明示!」
「呵呵......很好!我向来不喜欢独断专行......」萧元彻竟然淡淡一笑。
「讲!」
「末将不明之事一也,既是传主公的口谕,当派主公身边之人亲传,为何要经过郭祭酒,还要携了郭祭酒的印前来......那传口谕之人,不过是个下等士卒,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如何担得起呢?」
许惊虎说完,偷偷抬头看向萧元彻,却见萧元彻神情自若,微微的眯缝着眼睛静静地听着,似乎并未生气。
他这才又仗着胆子道:「末将不明之事二也,中领军乃是拱卫主公安危的精锐步兵,不可轻易改张易弦,何况我军如今只是围了那天门关,并未过多的交战,此时由张将军节制中领军......末将实在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
言罢,他再次规规矩矩的朝萧元彻叩首。
萧元彻等了片刻,遂看着他淡淡道:「说完了?......」
「只这两点,末将万死!」
萧元彻点了点头,却并不回答,朝着李通道:「李通啊......你是下等兵卒?..
....」
李通赶紧抱拳朗声道:「回主公......之前是,不过在传口谕之前,祭酒已经奉了主公之命,擢属下为百夫长,并脱去贱籍了!」
「这......」许惊虎闻言,顿时愣住。
萧元彻心中明白,李通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命他为百夫长的不是自己吗,而是郭白衣,郭白衣并未来得及请示自己,便呕血晕厥了。
李通这样说,反倒开脱了郭白衣自作主张,倒也机灵。
不过,萧元彻无论如何,也不会怪郭白衣自作主张的,莫说区区百夫长,便是千夫长,把总,郭白衣说了李通当得,那他便当得,根本用不着请示自己。
萧元彻点了点头,忽地朗声道:「李通啊,这件事你办得很好......我很满意......做一个百夫长,却是屈了才了......李通听令!即刻擢升你为副将!以后按战功,再做封赏!」
李通闻言,满脸激动神色,热泪盈眶,嘭的一声叩拜于地,颤声道:「末将李通!叩谢主公!」
萧元彻淡淡道:「依照军秩,副将当隶属一部主将......李通啊,你既为副将,也要守这个规矩......不过,你该隶属哪位将军麾下呢?」
张士佑闻言,突然迈步上前,抱拳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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