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柄白色的长剑,脸上也戴着一个银白如玉的面具。
那管道罡也戴面具,只是见阴阳教主时,才摘了前往。
而这白衣人却并未因为要见阴阳教主,而摘了他的面具。
然而,最大的区别是,管道罡的面具,乃是鬼面,呲牙咧嘴,狰狞可怖。
这白衣人的面具却是材质珍稀,银白流光,熠熠闪光,颇为精美。
虽然戴在脸上,却让人感觉这面具十分的好看,一点都不突兀。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看得出,他的脸庞棱角分明,若是摘了面具,也定是个俊美的男子。
“阿白......这厢来......”阴阳教主十分温和地朝他招了招手。
那白袍人却微微拱了拱手,不冷不热道:“教主尊贵,丁白不过是区区一个护法......不敢造次!”
那阴阳教主似乎笑了笑,声音更为柔和道:“阿白啊......你这是生气了?你在怪我?......”
“丁白不敢......丁白只是生自己的气......为何丁白没有先于那姓管的遇到教主......否则,丁白便是教主您唯一的徒弟了......却便宜了那姓管的......”
原来眼前的白袍人,不是旁人,正是阴阳教黑白护法之一的白袍护法!
只是听他的口气,虽然是生气,但似乎多了一丝争风吃醋的意味。
“过来......到我身边来......我不喜太亮,你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你......”阴阳教主的声音柔和,与方才对管道罡的语气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教主不是对穆圣姑另眼相待,恩宠有加么?丁白还算什么呢?”
丁白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缓缓的走到了阴阳教主的身前,附下身,仰头看向阴阳教主。
阴阳教主似乎笑了起来,伸手轻轻的在那丁白饱满的前额上轻轻一点。
那动作不知为何,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
“阿白啊......你方才说的什么话?如你,我怎么甘心舍得你做我的徒弟呢......这个样子不才是最好的么......是不是啊......”阴阳教主声音轻柔缓慢,就如哄着心爱之人一般。
丁白闻言,虽不说话,但感觉还是有些不满。
那阴阳教主又道:“那穆颜卿嘛......毕竟现在还有用不是......抬举她,给她恩宠,还不都是为了我那神功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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