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她是贪慕权势,但近来王笑却渐渐发现,她待自己是一片痴心……
这就让人很有压力了,他觉得刚娶了左明静,要是再招惹顾横波,简直太渣了。
——她要是不喜欢自己就好了……
“你最近有心事啊?”秦玄策忽然策马过来问道。
“没有。”王笑感慨道:“你说男人为何总是见一个爱一个……”
“你自己是那样,干嘛把这罪名发到所有男人头上?我就从不见异思迁。”
王笑无言以对。
秦玄策又道:“对了,我听说一个消息,可笑得很。有人说你被刺杀了。”
“嗯?你才听说?”
“对啊,你不是叫我操练新军,万事莫管吗?”秦玄策道:“昨日进城我才听说的,也不知是哪个畜生在散布谣言……”
“我散布的,我在装死。”
“是吗?你又用这招?”
秦玄策一直以为一切正常呢,毕竟从来没有正式消息说过王笑死掉了。此时才发现原来最近有人以为王笑死掉了。
“什么叫‘又’,我明明是第一次装死。”
“以前没有吗?不是很多次吗?”秦玄策道:“我们在辽东的时候……”
“那是别人以为我死了,我可没装,那时候逃命都来不及,哪有心思装死。”
秦玄策想了想,又道:“前年你被人捉走了……”
“那我不是轻易就逃出来了吗。”
“为什么我每次听说你死了,都觉得你在装死?”秦玄策道,“史工就和我说过有一种虫,被追捕的时候就会假死逃命,我忘了叫什么虫,你就像它一样。”
“不是为了逃命。”王笑道。
他看向北方,又道:“你知道一种动物靠假死捕猎吗……”
~~
山林里,一只赤狐盯住了一只野鸭。
野鸭扑棱着翅膀往湖面上跑去,跑着跑着,回头一看,只见赤狐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野鸭于是收起翅膀,一摇一摆地向赤狐的尸体走了过去。
接着,山中突然响起野鸭凄厉的叫喊。
“嘎嘎嘎!嘎嘎……”
隔着许多座山头,博洛正跨坐在战马上,向德州进发。
他已然完全确定了,王笑已死。
没有犹豫、没有保留,他点齐了兵马离开了沧州城,完全忘记了这一战最开始时岳乐与他商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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