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光只有私事,给关中楚军提供物资、安排假楚帝被清军俘虏之事,皆出于他的手笔。
但这些公事对他而言十分轻松,让他花了更多精力的是——他向宋礼提亲,表示要娶宋兰儿为妻……
宋礼看着快二十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一时也难以决断。
两年多以前,他曾经也想过联姻王家,利用王家的权钱为天子谋划。
转眼两年过去,杜正和已死,王笑的势力越来越大,官制改革也完成,如今北楚接连大胜却无天子参与,朝臣只知有靖安王而不知陛下……
反观帝党这边,形势每次都在变差。
宋礼也渐渐明白了,王笑从来没有对付过帝党,因为他根本就没把帝党放在眼里过……
就这一群人,先帝在世时、江山还稳固时都没能守住国,难道等风雨飘摇了还能翻盘不成?
一直以来,就像一群跳梁小丑,徒然抱着幻想。
宋礼也愈发失望,联姻王家为陛下争取权势也不再想了。
但他也不愿巴结王笑。
他有心想学荀彧,及至霸业既隆,然后亡身殉节,以申忠贞,全大义于当世,布诚心于百代。
“我宋家是不会与王家联姻的!”他很想如此喝退王珠。
但,闺女二十岁了啊,这辈子就这一个独女……
当时犹豫来犹豫去,宋礼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于是指着宋兰儿大骂一声“孽女!”然后拂袖而去。
王珠也不在乎宋礼的态度,他来,那是对宋礼的尊重。尊重了,该娶还是娶,管他同意还是反对。
一个逆子,一个孽女在开封逛了御街逛禹王台,吃了灌汤包又吃了套四宝,游山玩水了好一阵子,直到收到王笑的指令,才摆开仪驾到兖州接了周衍,护送其回济南。
王珰就没那么开心了,到徐州抄家,又陪驾河南,到了开封又被王珠管着,好不容易别人回家过年了,他却要出发去找张嫂。
……
十二月二十九,天子车驾行至平阴县。
因赶着回济南过年,周衍这一行人并未大张旗鼓,既未通知官员,也未进入平阴县城。
话虽如此,但新任的平阴县令陆元深竟然也没出城迎驾,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事实上,这么一大队人马来自己治下,陆元深不可能不知道。
恰恰是他知道的太多了,才不敢去迎。
他知道自己的前任县令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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