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卑职倒是曾听贺提督麾下的船夫说过一桩奇事,但……”
“贺琬?海外已有案例?”
“是,说是番夷那边,一个叫……威什么堡的地方,有个大夫就曾给人剖腹取子,奇怪的是,剖产时母子都能活下来,每每过半月至一月就死了……如此怪事,卑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威登堡?威尼斯堡?”王笑皱起眉问道:“可是伤口感染而死?”
“这……卑职也不得而知,想来若用我们的酒精防止感染,或许能保得性命,但卑职也没试过。”
“那洋大夫什么时候开始给人剖的?”
“似乎有三十多年了吧,他毕生尝试,始终未能让产妇活下来。可见这种剖人心腹的血腥之事,不是医道正途,蛮夷的医术不妥,不妥……”
王笑见廖行良神色间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抗拒,于是叹息了一声。
“廖大夫有所不知啊,家母当年……便是生我难产而死……唉。”
廖行良听得这话,转头看向王笑,心中忽有种君忧臣辱之感,恸声道:“卑职恨不能早为靖安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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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开始的一刻钟之后,黄信本、茅巧荷被押到堂上。
黄信本只见一名名凶神恶煞的汉子不时提着各房的叔伯兄弟过来。
耳畔又听到有人说了一句:“靖安王,别的不说,这些人给建虏传递情报,已是证据确凿……”
黄信本心下骇然,只惊得魂飞魄散。
靖安王?
他抬头看去,只见坐在主座上的英俊年轻人摇了摇头,向说话的汉子叱责道:“胡说八道。”
黄信本一喜。
又听那年轻人道:“怎么能别的不说?一应罪证都给我找出来!”
“是!”
接着,那汉子一双鹰眼在众人身上梭巡起来,极是骇人。
黄信本连忙低下头,只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裤裆里湿漉漉的……
他浑浑噩噩,耳畔是一片哭哭啼啼,时不时还有惨叫声响起……
“招不招?!”
忽然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我招了!我招!”
黄信本又是一惊,有心想要抬起头骂一句“六叔你个小乃球!”却又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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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大义灭亲……大义灭亲,求靖安王给我一个机会,黄永发通敌叛国,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了,一开始,他在宣府和土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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