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转头看了看天色,道:“有什么事一起陪爹用了饭再办也不迟。”
“不想陪爹用饭。”
“若少了二哥在,爹就要朝我啰嗦,还是一起吧。”
“我看你也困了,下次吧。”
王笑又打量了王珠一眼,感到有些奇怪。
接着又觉得,许是自己位高权重久了,少有人敢拒绝自己,所以才感觉哪里奇怪吧……
“二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瞒你?”
“那明天再去。”
“好。”
忽然有人通传道:“靖安王,军机处的左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
王笑吩咐过后,向王珠道:“我把左明德调回来了,本以为他明天才来求见,既然今天不去看爹,正好见他。”
王珠点点头,拿起几上的茶又抿了一口。
过了一会,王笑的目光从地图上抬起,讶道:“二哥不是有事吗?”
“茶没喝完,你不用管我。”
“哦……”
左明德进了大堂,敏锐地感觉到靖安王对自己热情了许多,居然还起身亲自扶了自己一把。
“说过来,我还不知道明德字什么?”
“下官字觉修,所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上明字,是始觉之修,下明德二字,是本觉之性,故长辈赐字觉修。”
王笑点点头,道:“巧得很,此次调你回来,我有意在济南再设一官学,名为‘进修校’,为官员进修……自古考了科举便可为官,之后如何施政全凭个人领悟。但我不是如此认为,我认为官员不能只会四书五经。所以要把各个官员做实事的执政经验作为学科传达下去……你在讲武堂任过职,此事我打算交给你筹备……”
左明德心知这事虽小,却是一个对前途极有利的差事,连忙深深行了一礼。
“下官绝不负王爷厚望……”
“好,具体怎么做我已列好条例,你先拿回去看看……”
那边王珠一杯茶喝完,起身向往走去。
忽又听王笑向左明德问道:“对了,我听说你与杜忠肃公之女已有婚约?”
杜正和战死,周衍登基后已追封了爵位,又赐谥号‘忠肃’。
左明德有些黯然下来,行礼道:“是。”
王笑道:“我有意简化守丧之制,以月代年,让丧亲的子女只需守孝三月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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