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消息属实吗?”
“不会有假,不少人都亲眼看到,王笑中了一刀伤入心肺,便是因此一命呜呼也是有可能的。”
沈保又问道:“是关明或童元纬动的手?”
“眼下还不清楚。”曾同祯回禀道:“他们都否认了这件事,但当日他们确实在设伏意图刺杀王笑。”
把事情禀报完,他也有些疑惑,沉吟道:“下官本以为王笑是当世枭雄,关、童二人不过鼠辈,实没想到他们竟真能袭击成功,现在这局势是又有变化了。”
曾同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局势变化之快,让自己都有些跟不上了。
本想拉拢王笑为援,兴趣勃勃地谋划了那么久,想着王笑兵强马壮一旦拉拢成功,前景大有可为。
派了四个江南名士过去热情相邀,好不容易说服了对方。这边扫榻相迎榻还未扫完,又得到消息说王笑过来是想要干翻自己。
正想给这个给脸不要脸的人一个教训,告诉他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对方又被人刺杀了……
殚精竭虑地谋划、尽心尽力的准备,到头来全都落在了空处,媚眼抛给瞎子看。
“此事可疑,老夫不信关明、童元纬之辈能击杀王笑。”沈保捻着长须说道。
曾同祯道:“但王笑重伤濒死,这消息不会有假,许多人都是亲眼所见。”
“很可能是别人做的。王笑不可能没防备着关明、童元纬,他就算是傻子也该预想到他们会伏击他。情报上也说了,王笑的车驾还未进宿迁就遭到了袭击,足可证明这一点……”
沈保捻着长须,目露思量,低声自语道:“会是谁呢?郑元化?”
“下官也想过,但郑元化既已滚蛋,何必派人行刺?”曾同祯道:“会不会是建奴的人?刺客据说是扮成和尚,正是建奴细作常用的手段……更或者是谁与他有私仇?”
沈保听了心生警惕,决定要加派人手保护自己,以免万一被建奴细作刺杀……
至于到底是刺杀了王笑,二人思来想去,推测了许多可能,终是难以确定。
“此事先仔细查查吧,同祯认为王笑重伤之后,局势会如何?”
“是,接下来关明、童元纬很可能反攻徐州,倘若他们真的攻下徐州,下官推测他们很可能会挟制齐王,效仿王笑,并吞山东,割据一方。不过他们没有那个能耐,我们可派人去山东,联系山东文武,以替王笑报仇的名义收服山东强军,用他们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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