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直被放在后面,你们可知为何?”
“将军们觉得我们年轻,不堪大用。”
“并非如此。”张光耀摇了摇头,道:“国公建讲武堂,为的是培养我们成为家国栋梁,将军们不愿我们在此损伤。但现在他们终于愿意把我们派上战场,说明局势已经更加危急……”
几个什长闻言,神色一黯。刚才的兴奋劲已经褪了不少。
张光耀又道:“我们已经是德州最后一道防线,而德州,更是山东最后一道防线,我们背后便是家乡父老。诸君觉得我们可还有退路?”
黄小木想到好不容易才在莱州安定下来的父母,大喊道:“没有!”
“好,兵法说哀兵必胜,我们不仅是哀兵,更有山东百姓一箪食、一瓢饮供我们修习兵法、操练体魄,百姓养我们如同铸剑,如今的危难正是我们的磨砺,让世人见识我们这支新军的锋芒了……”
十七岁的张光耀还显得有些稚气,但他的同窗与同袍们却能感受到这份昂扬。
在这场小小的动员之后,这一哨一百余人汇入向西北的军阵,沿大运河向前行去。
这支兵马一共有两千人,由游击将军耿当所领。
黄小木听说耿当将军原先是国公亲卫营的参将,因失职被夺了职,如今重新被起用也只成了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临时管两百人。
便张光耀并没有因此轻慢上级,对将军的命令依然执行的一丝不苟。
这支兵马沿着运河缓缓前走,黄小木抬头望去,穿过防线,能看到远处的清兵大营,只见密密麻麻根本就数不清有多少人。
这让他感到巨大的压迫。
幸而他相信自己的有张光耀带队,一定能脱颖而出磨砺成一把利剑……
他们的驻地在运河西岸,这里已经筑好了一个墩堡,防御工事也很整齐,有四座轻炮,弹药还很充足。
两千人到了之后,把一些伤兵替换一下来。张光耀令了耿当的命令,开始布置防务。
张光耀不同于别的校官,他会把任务讲得很细。
“我们这此驻防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建奴大军绕过运河,包围德州、或者攻击德州西面的故城和武城。”
“但建奴那么多兵马,我们怎么防得住?”
“放心吧,这不是他们的主攻方向。建奴如果敢派大军来,德州城的秦将军也会出兵。这里有墩堡为屏,还有火炮,建奴一时攻不下来。”张光耀道:“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建奴知道,想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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