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才转了回来,道:“将军刚好在府中,跟我来吧。”
他说着,目光向邓景荣身后的两人瞥了瞥。见一个男子三十岁左右、另一个十八岁左右,都是相貌不凡。
“这两位是?”
邓景荣笑道:“是我的随从。”
“随从?”门房嘀咕了一句,自语道:“这样的随从……”
这也不关他的事,领着三人到了前厅,却见自家将军白万里已然亲自出来迎。
“哈哈,邓老儿,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
邓景荣忙拱手道:“白首领如今已是将军了,可喜可贺……”
王珰正跟在邓景荣身后,抬头看去,心中不由“咦”了一声。
咦,这不是我们家门口那个白记车马行的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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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万里和邓景荣寒暄完,目光则又在邓景荣身后的两人脸上一扫。
白万里当年跟着七殿下入京打探消息,就在王家附近开了白记车马行,自然能认出这是王珍与王珰。
但也不戳破,领着人进了大堂入座,方才开口道:“邓老儿你好精乖,你儿子如今在西安任官,你自己去躲在济南,这是学着人家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
邓景荣赔笑道:“白将军这是哪里话,无非还是为七殿下做事罢了。”
“对了,京城都被围了,你是怎么进京的?”
“我会说点满语,身上还有建奴的信令,因此通行无阻。”邓景荣说着,从怀里拿出两枚令信交在白万里手里,“这是去年我陪楚公逃出盛京时带出来的。”
白万里细作出身,看了看倒也认得出来,见一个是多尔衮的旧信令,一个是范文程的信令。
“送我如何?”
“白将军拿去便是。”邓景荣又说道:“到了京城,也是借着七殿下当年给我的信令入的城,我还担心不好使了。”
“你少给我绕弯。”白万里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打探七殿下的地位,脸色转淡,道,“我不妨直说,七殿下如今在瑞朝确实还说得上话,但也不容易。你少给殿下添麻烦。”
说着,他目光在王珍与王珰脸上又是一扫,接着道:“如果是来求殿下办事的,劝你们早回吧。”
王珍笑了笑,问道:“这是白将军的意思,还是七殿下的意思?”
“王珍!”白万里在案上一拍,道:“七殿下当初放了你们南下,已算是对你们王家仁至义尽了。她因此被陛下责罚,如果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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