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东西?我问你,康明才走了多久?。”
左明静面色不变,行了个万福,道:“母亲此言差矣,这不过是寻常话本,绝非是母亲口中所说的……之作。”
钱朵朵低着头,一幅怯怯的模样。
她心中却想道:“前四回一点都不那个啊,反倒是笑郎说的后面几回,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下笔。”
齐氏眉毛一拧,很是严厉道:“这种妹妹长、妹妹短的书岂是你一个守寡之人该看的?”
一声喝骂,声音忽然提高起来。
钱朵朵吓了一跳,很有些胆颤心惊,连忙低声道:“何夫人息怒,将书还我罢,我再也不带来……”
说话间,何良远与长子何伯雍已到了门外。
左明静行了个万福,恭恭敬敬地唤道:“祖父,公爹。”
何伯雍向来在父亲与妻子之间受夹板气,四十多岁了还越活越窝囊。如今儿子又死了,整个人更没什么精神气,无精打彩地应了一声,便低着头不言语。
何良远则是点点头,板着脸道:“何事争吵?”
齐氏便将手里的书递过去,带着哭腔嚷道:“康明走了才多久?她便在屋里著些闺阁闲情之书。她是次辅的孙女,打不得骂不得,但这样的儿媳妇,我真是伺候不起了……”
何良远不悦道:“当着外人的面,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齐氏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委屈道:“儿媳知错,我就是想到康明的死,心里难受。”
“妇道人家,休得再多言。”
何良远呵斥了一句,这事便算揭了过去。
但周围的丫环、婆子却已听在耳里,纷纷心道:“本以为大少奶奶只是克夫,原来还是这样的人品。”
她们再看向左明静的目光,愈发鄙夷起来。
钱朵朵看在眼里,心中又是歉疚,又为左明静感到有些绝望。
她心疼地看了左明静一眼,低下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边何良远伸手接过书,却是递给何伯雍,让他先看。
何伯雍默默看了看。
“大郎你说,这书里写的是不是男女之情?”齐氏问道。
左明静依然是娴静模样,平静道:“不过写是寻常之事,哪来的男女之情?”
何伯雍又不言语。
“哥哥妹妹都出来了,还敢狡辩。”齐氏急道:“大郎,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个,”何伯雍闷声闷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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