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布局者拉拢袁庆来对付王笑,这是要祸水东引给我们了。”
温容信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道:“他低估了王笑,也低估了我们。”
温容修便道:“不妨猜猜此事是谁做的。”
“没什么好猜的,撇开动机不谈,只看这破水准就知道。”温容信再次面露鄙夷之色:“布局得如此拙劣,处处显着一股子小家子气,一看就是个连科举都考不上的酸儒所为。”
说着,他忍不住讥讽道:“连朝堂都没见过的井底之蛙,吃了权贵家几口供奉,便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其实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蠢材。”
温容修脸上便也露出了文人相轻的笑容,但还是道:“阮洽那人讨厌归讨厌,当年还是有些才华的。”
“当年归当年。”温容信道:“我与兄长入仕十年,又得老大人教诲,早不将他放在眼里。只看昨夜这一局,恭王用人,差陛下远矣。”
温容修点点头,转过话题,叹道:“王珠果然收买了高成益。”
“他收买了谁我都不意外。”温容信道:“说起来,我确实没想到王家能赢了文家。往后与王珠过招,还要再小心些啊。”
“没有往后了。”温容修道。
温容信一愣。
温容修道:“太子还在卧病,他这次给吓得狠了,经不起再来一次……至于王珠,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温容信苦笑道:“好吧。”
“二弟既然嫌弃阮洽布局拙劣,不妨亲自布一个。还是那一个要求,用最小的力,拿最大的好处。”
“好。”温容信道:“三日后,淳宁公主大婚,依制将由太子代陛下前往公主府赐宴,王珠必会亲手刺杀太子。”
“你如何知道?”
温容信道:“我了解他。这些年来,最开始他只是想要太子死,但慢慢的,他想要的更多,想要让周肇痛苦、也想要亲手动手。我甚至知道他会用火铳,也知道他不会第一枪就打死周肇,他会算好时间一枪一枪……我甚至闭上眼就能看到那个画面。”
温容修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我们在他动手前拿下他。”
“就这样?”
“就这样。”
“这计划……未免太简单了。”
温容信道:“越复杂的计划变数越大。我的计划虽简单,却是我盯了他三年半才能如此了解他。”
温容修想了想,问道:“王珠不是莽撞的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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